但只是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也没想到,竟然真的会有这样的人。”
柳白听着却是笑了,“因为写话本需要逻辑,但是现实却不需要。”
“嗯?”
从柳白一个小孩口中听见这么有道理的话,胡尾也是忍不住诧异地看着柳白。
但很快又看开了,毕竟这事也不是头一次见。
他继续说道:“六子师兄当时不说话,他就走到六子师兄前边问他是不是贱骨头,被人欺负到这份上还不反抗。”
“他就是在我们这镇子里待久了,想找人打一顿出出气!”刘铁恨恨地说道。
“对,就是这样。”
胡尾很是赞同,“当时六子师兄被他扇了一巴掌,我们都看不过去,他便说教我们几招,好让我们学点走阴的本事,还让我们三个一起上。”
胡尾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刘铁肩膀上。
刘铁肩上显然是受过伤的,被他这么一拍,立马疼地龇牙咧嘴。
“他一个烧了灵体的,逮着我们三个点三火的打,真他娘的不要脸!”
“不愧是洪狗子。”
“城里人都这样,难怪马师父宁可在我们山里待着,等我烧了灵体,嘿,我也去城里敲闷棍,到时逮着一个打一个。”
到底是十几岁的少年,上头之后就胡乱说上一通,好似这样也能解气。
可等着说完了,事情依旧是那样,只是擦干眼泪自己装着忘记了这件事情。
可没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又跟反刍一样将这事拿出来反复咀嚼。
最后睡不着,只得在夜里狠狠地说,此生必报此仇!
胡尾三人虽然没有这么明确的概念,但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今天能四个师兄弟在这说上一通,就已经舒服很多了。
但是!
柳白不这么觉得。
他看着义愤填膺,越说越气的三个师兄弟,轻声说道:“那洪六艺就是自己心里不舒坦,在这山里头待着闷,所以想找人出出气。”
“欺负普通百姓他丢不起这个脸,也没意思,所以思来想去只能挑你们几个。”
“大家都是走了阴,点了火的,年纪也差不多。所以很合适。”
柳白说的他们三个是连连点头,一副事情就是这样的模样。
眼见着说完事,稍稍出了口气就准备各回各家的胡尾三人,柳白又说话了。
“但是没事,恰好我这几天也很不舒服,也想找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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