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曾笑盈说:“别说这些,还是抓紧打听儿子女婿下落要紧!”诸葛高达说:“我已向天津电报局总办打听消息,总办回信说,军内正在核实阵亡将士名单,等核实后才能向外公布,你要耐心等候。”
司马明华大哭了一场,立即写信给曾北国,要他设法救儿子一命。曾北国得知此消息,也惶恐不安,四处托人说情,军机处办案头目收了曾北国许多金银,才同意网开一面,免去曾飞阳死罪,但脏款要上交国库,还要罸没大部财产。这样一来,曾府的辉煌日子就一落千丈了,太湖边的田地许多都改了姓名。这还不算,朝廷也不放过曾北国,有御史参他居功自傲,教子无方,误国误家,不宜身兼重任。朝廷准奏,免去他巡抚之职,回乡养老。
秋风萧索,落叶飘零,曾北国乘着驴车颠簸着回家去,一路上但见残军留废垒,瘦马卧空壕,村郭萧条城对着夕阳道。接近苏州,往日的荣华富贵,此刻已化为乌有,没有一个官吏来接,没有一个朋友来迎,连黄巴山也躲起来不见了,真是世态炎凉,官场冰炭。
府中早已得到消息,每个人都郁郁不欢,司马明华没有了笑声,阖府死气沉沉。曾飞阳不敢回家见父亲,因为这些事都是由他而起。曾秋菊和曾冬梅暂且住在娘家,秋菊倒在娘怀中哭个不停,怨说:“当初我不愿出嫁,就是觉得此人相貌奸诈,不可靠,都是您逼我出嫁,所以才有此后果。”司马明华叹气说:“都是娘不好,误了你的婚姻,其实是因为你得了天花,娘怕你嫁不出去,所以才有此下策,也不能全怪娘。”
再说曾春兰见司马鼎文对她冷若冰霜,心里十分凄苦,她原以为嫁给司马表兄,一定幸福美满,谁知表兄心中另有所爱,自已百般殷勤努力都是白费。她没有地方可以倾诉,回到娘家后哭着倒在娘的怀中,诉说不停,司马明华见了也心如刀绞,她对春兰说:“他这样固执,真令我寒心,不如让他几分,把那个绣花女娶进来做个二房,或许会回心转意。”春兰说:“我见到那个女人,会气死的!”司马明华说:“这也是无办法的办法,只要娶她进来,慢慢调教她还不容易,都在你手心。”春兰听了觉得有理。
司马鼎文见上官杏鹃不愿和他和好,灰心丧气回到吴江家中,闷闷不乐,曾春兰见了,知道他还依念旧情,她亲手炒了几道司马鼎文喜欢的菜肴,又暖了一壶美酒,和司马鼎文一起喝酒吃菜,司马鼎文在外颠簸了一阵,见到家中春兰做的美味菜肴,也感到几分温暖,但想起杏鹃对他的温情,心里总是有点酸楚,他叹了一口气说:“春兰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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