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文答:“没什么,我们见这池中的荷花可爱,就吟了几句前人的词。”曾莲子说:“大姐你也吟几句听听。”曾春兰说:“我不喜欢诗词,更没有妹妹高雅。”诸葛艳丽说:“我吟两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曾飞阳说:“好,正合此景。”
大家来到一个水榭旁,在回廊里看那水池中搖曳的荷花花蕾和盛开的花朵,曾莲子忍不住口占一绝:
“原应洁白身,
无奈留红尘,
抖落沾身土,
搖芳示世人。”
司马鼎文听了大为赞赏:“吟得好,好极了!”曾莲子笑说:“见笑了,秀才表兄。”
司马鼎文朝假山后的竹林走去,曾莲子也跟了进来,那里清幽雅致。他停住脚步等她走近说:“妹妹,你也来了。”曾莲子说:“这里清静,我也喜欢。”司马鼎文说:“看你的诗为何总有些忧伤在里头?”曾莲子黯淡说:“是吗,你能听出来吗?”“那当然,诗以明志,内心的表白怎能瞒过我呢!”曾莲子说:“能理解我的人不多,实话告诉你,虽说我生在这样的大府宅中,别人以为荣华富贵无比,其实我的内心是痛苦的。”“这话怎讲?”司马鼎文惊奇地问。曾莲子说:“说来话长,我是五姨娘生的,我妈原是个三等丫环,由于生得漂亮,被曾南山霸占了,生下我以后,我大娘——就是曾青书的亲妈容不得我妈在家与她争宠,就把我妈赶了出去。我妈被曾家卖给了妓院,后来因为忱愤死了。你说我的心情能好吗?”
司马鼎文听了沉默了许久,叹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天下不公哪!”他回头看着曾莲子正在擦眼泪,不禁安慰说:“别难过了,兄弟姐妹们并没有歧视你,你也应该高兴才是。”曾莲子说:“别提了,我哥曾青书简直就象个小霸王,整天在外吃喝打斗,这样的人能靠得住吗?”司马鼎文沉默了许久无话可说,曾莲子说:“要是我哥能象你表兄这样就好了。”正说着,不料脚被石头拌了一下,站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司马鼎文见了连忙上去扶住她。她笑了笑说:“都是这缠脚害的,弄的这脚这么小,走路又痛。”司马鼎文也叹气说:“祖宗怎么会想出这方法来折磨人!可见祖宗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好的!”
两人正说着,却见曾春兰进来说:“哟!你们俩真亲热,搀扶在一起。”曾莲子脸微微一红含羞说:“我的小脚扭了一下,站不稳所以表哥才过来扶住我。”曾春兰说:“我也是小脚也没有什么站不稳的感觉呀!不会是故意的吧。”曾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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