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可以放松下,他都这么求她了,她就勉为其难的陪陪他吧。
寒来暑往,秋去冬藏。
日子一天天的过,闻采芙和段灼的孩子都能下地走路了。
而香凝和裴宴之这段时日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发愁。
“夫人!小郎君把算盘珠子吞下去了!”
香凝正对着三本账册勾画,听到春喜这句,笔尖在宣纸上洇开一团红痕。
春凳旁堆积的锦缎襁褓里,刚满周岁的裴恒攥着半截翡翠算筹咯咯直笑。
“含在嘴里罢了。”
裴宴之斜倚在紫檀雕花榻上,指尖还转着那枚鎏金错银的九连环。
“昨儿他吞了我的玉佩,不也原样吐出来了?”
香凝夺过儿子嘴里湿漉漉的算珠,看着账册上晕染的朱砂印,终于将狼毫重重拍在青玉笔山上:“裴,敬!!!”
被唤了表字的建安侯支起身子,玄色锦袍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锁骨上新鲜的牙印。
他伸手将气鼓鼓的妻子揽进怀里,下颌蹭着她发间颤巍巍的衔珠凤钗。
“阿凝别气,为夫这就去教珩儿背《急就章》赔罪。”
怀中的小团子突然发出响亮的喷嚏,沾着口水的算筹直直飞向父亲眉心。
裴宴之偏头躲过暗器,一手将儿子捞起来,举过头顶:“好小子,这般臂力,明日为父带你去西郊猎场……”
“他才几岁,你可真是他亲爹。”
香凝揪住他腰间蹀躞带,“上回你说带他认认马驹,结果险些被惊马踏了襁褓!”
窗外春雨渐沥,熏球里苏合香袅袅升腾。
裴宴之望着妻子眼下淡淡青影,忽然将哇呀乱叫的儿子塞到碧桃怀中:“都退下吧。”
菱花槅扇轻轻合拢的刹那,他将人揽入怀中,抬手在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摁压。
“管家说你这月又裁了十二个账房?”
“他们连新式四柱清册都不会看……”
香凝挣扎着要起身,发间金步摇扫过他颈侧。
他的手指在她唇瓣的位置点了下。
“别闹,申时三刻还要见漕帮的……”
未尽的话语被吞进温热的唇齿间。
裴宴之抚着她后颈,突然咬住她耳垂轻笑:“为夫新得了本《九章算术注》,夫人可要秉烛夜谈?”
今日原该核对三月漕粮账目。
可当裴宴之带着薄茧的指尖探入繁复衣襟,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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