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打散进入民间查探就是,多搜罗一些罪证,将宋家的罪名定死,把宋家当成这只鸡,来吓唬其他四家的猴子!”
“我明白了!”李景仁感觉一下就通透了,他冲着许敬宗真心实意地拱拱手:“来到登州之前,殿下让我多与老许学习,我还有些不服,而今却是服了!”
“景仁谬赞了,我也不过是痴长两岁的经验罢了。”许敬宗笑眯眯地回答道,丝毫没有倨傲的意思。
“若是其他四家不服,继续联合起来搞事情,又该如何?”李景仁再次问道。
“既然不识时务,那就依样画葫芦,把这四家也拔了。”许敬宗掸掸袖子,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李景仁颔首,他已经明白应该如何去做了。
两人稍稍商议一番,便确定了接下来的方针。
在接下来的两天内,检校四下出动,开始进入民间明察暗访。
事实上许敬宗的断言也真没错,宋家在登州这么多年,屁股还真不干净。
不过细一想也是如此,能够在当地混成豪族,哪有什么善男信女?
或许家族当中的某一人的确挺干净,但他们真的就没享受到家族发展的红利吗?
这些事情说起来也不算太大,毕竟在这个时代,豪族弄死个个把农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不起找个家奴出来顶缸就是。
李景仁坐在登州大都督府当中,看着雪一般飞上案头的报告,不禁揉揉眼睛。
“这些罪证,当真能将宋家彻底摁住?”
他手里拿着的是宋家旁支在五年前因为抢夺田地,纵容豪奴打死百姓的报告——这个罪最终还是让奴仆顶了,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有些事,不上称没有四两重。”许敬宗老神自在地说道:“可一旦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
“其实这些罪状的三分之一,就可以把宋家从登州抹去了——只不过我许某人毕竟还是讲究一个秉公执法,定然是要让他们死得心服口服。”许敬宗最后补充了一句。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向殿下请示吗?”冯清在边上问道,这个宋家他其实早就想处理了,只是当年他没有实力,最近也因为政务缠身倒不出手来,所以才一直搁置着。
“请示?靠请示的话,哪道菜你都甭想赶上。”许敬宗乐了,看了一眼还在迟疑的冯清,便给他吃着定心丸:“放心吧,冯长史,来之前殿下已经托付给下官决断权。”
“既然如此,那就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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