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象说道。
“怎就祸事了?”李象心里咯噔一下子,到底发生啥了?
“高阳公主带着驸马房遗爱来酒楼了,我看房遗爱鼻青脸肿的,怕是被姑母揍了一顿,姑母还让我来请你,你快去吧!”程处弼一口气说道。
“还有这种事?”李象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他叫福宝备车,唤上薛仁贵一起前往酒楼。
推门而入,李象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织帽子的裴雪青。
和李丽质在一起,织得那叫一个岁月静好。
看到李象走进来,裴雪青放下手中的织针,起身柔柔地打招呼。
“裴家姐姐不必多礼。”李象很挺拔地笑了。
又和两个姑姑打过招呼,便看着还在面壁思过的房遗爱问道:“姑母,我姑父这是怎么了?”
“呵。”李漱只是冷笑。
“害,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哪有过夜的气性?”李象连忙安慰着李漱,去给房遗爱求情:“总归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姑父有千万的不是,可终归也是你的夫君不是?”
倒不是说李象胳膊肘往外拐,在他看来,房遗爱这个老实人,怎么可能做什么对不起高阳公主的事儿?这事儿说出去谁信哪……
“既然象儿给你求情,你就坐过来吧。”李漱娇哼一声,指着一旁说道。
“噢。”房遗爱挠挠头,坐到了一旁。
李象也看到了房遗爱那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咋回事?”他看着李漱问道。
“呵,事情当然要从你的好姑父去平康坊说起!”李漱愤愤地瞪了一眼房遗爱,开始给李象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
讲到花魁坐在房遗爱身上,房遗爱抽过去的时候,李漱还在愤愤不平地骂道:“你说说,你给评评理,他说他抽过去了,你信吗?”
“这有什么不信的。”李象笑着说道:“姑父都主动和你坦白了,就说明他的心中没鬼。更何况阿翁也时常和我说,诸婿之中,唯有遗爱质纯如初,定然不会做出骗你的事情。”
“是吗?”李漱扬起两道柳叶弯眉。
“这是当然。”李象笑着说道。
李漱看看房遗爱,哼了一声道:“既然是象儿给你求情,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谢谢娘子。”房遗爱立刻喜笑颜开。
李象看着房遗爱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瞅瞅他这位姑母,心里倒是忽然蹦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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