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地道:“您若想要,那便给您吧。”
他盼着赐婚的圣旨,那人却下了道绑着他继续当牛做马的旨意,谁稀罕?
盛渊翻了个白眼,满脸无语道:“这是随便能给的么?我问你,陛下赐‘定’这个封号是何意,要撤了陆家的侯爵么?”
“……”陆廷没回应,兀自在那郁闷着。
想要的没得到,不想要的硬塞过来。
他找谁说理去?
盛渊感受到了他的坏情绪,蹙眉问:“陛下为何不同时下旨赐婚来个双喜临门?难道他不同意你娶公主?”
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定国公日后是要身居要职大权在握的,一旦尚了主,岂不违背皇室祖训?
陆廷闻言嗤的一笑,倒也没解释什么,只淡淡的回了句,“舅父无需担忧,我能解决的。”
颠皇为何不下旨赐婚?无非是怕皇后跟他闹。
这是既要让他给他干活,又不给他甜头,算计得死死的。
…
陆廷封爵的事很快传遍了盛京。
这是新帝自登基后首次大封,而且封的还是一品国公,怎不叫人惊诧?
惊诧过后,各府纷纷开始打探消息。
虽说那陆家大公子的功劳确实不小,但也远远没到封公爵的地步吧?
就拿永宁侯府的小世子来说,他半年前随帝出征,在边关立下了无数军功,最后更是以一己之力巧破宿城,困死镇北侯,也没见陛下给他这般殊荣啊?
人家还是皇后的胞弟,正儿八经的国舅呢。
小国舅都没享受到的待遇,他陆廷凭甚?
想不通,那就调动家族势力去查。
甚至不少官员跑去首辅崔敬元跟前询问情况。
崔敬元自然不会蠢到跟他们说陆廷是冥起,有从龙之功,封爵无可厚非。
老家伙捋了捋胡须,只神秘兮兮的笑道:“应该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至于为何是应该的,他却只字不提。
陆廷进宫谢了恩后,并未去凤仪宫觐见皇后,而是前往了青山寺祭拜他的生母盛氏。
他跪在母亲灵位前,先说了云氏的下场,而后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这一跪,就是整整三日。
中途永乐来过一回,本想进去瞧瞧他的。
守在门口的冥二却将她给拦了下来,满脸为难道:“殿下,老大不想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与他母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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