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不妨直说。”江稚月头发乌黑软浓得像是海藻一样,静静地坐在对面,素白的帆布包,妥妥的一副乖学生的标配。
牧莲生端着桌上的酒,上挑的眼尾,若有似无地扫过女孩的脸庞,他饮了一口酒,唇肉湿红,喉结莫名滚动了下。
牧莲生这人太欲,他想说的往往都流露在细微的肢体动作间。
“喜欢我送给你的花吗?”他声线又轻又缓。
一束白色的栀子花,看似简单的白色,却包含着纯净醉人的芬芳,花瓣层层叠叠,细腻而柔美。
花语不仅象征着纯洁与希望,向少女赠送栀子花,寓意赞扬对方的纯真。
江稚月的脸庞便似桌上的花蕊,盛夏的玫瑰都无法与她媲美。
她轻轻抬眸,目光流转间对上牧莲生的视线,牧莲生眼神未动,一直注视她。
“谢谢,还不错。”江稚月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经常出入各种场合应酬的人都能察觉到,虽然女孩的面部表情尽量维持着礼貌的客套,但是骨子里依旧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疏离。
牧莲生嗤笑了一声,“不够真诚的道谢。”
江稚月拿起了桌上的花束,抱在了怀里,柔美的花瓣衬托着女孩莹白如玉的小脸,她再次看着牧莲生,唇角牵动着,似勾起了一抹清甜的微笑,“这样够真诚了吗?”
牧莲生捏着酒杯的手指无意攥紧, 瑰丽的眸子微不可察的暗了暗,他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重重放在了桌上。
他开始有些理解顾兆野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宣示所有权,为什么一反常态将她的照片发布在主页上。
原来不管她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哪怕只是扬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都显得异常动人,她就像怀里抱着的那束栀子花,勾人又芳香。
明明是纯洁的,每一个动作却在不经意间引人犯罪。
牧莲生在会所里看多了狐朋狗友和女伴们的戏码,那些女人得到了名贵的礼物,为了夸奖男伴,都会迫不及待的拿出来展示,摆出最为矫揉造作的表情,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在追求物质,尽量绽放出更为真诚纯洁的笑容。
但那一双双闪烁的眼睛,总能让人瞧见贪婪。
“不过是一束花罢了。”牧莲生突然说道,以他的能力想送她的礼物,大可以送更为名贵的,这么廉价的东西,她居然真的说了谢谢。
“兆野没送过你好东西吗?盛怀安呢,你不是他的公主吗?身为公主的哥哥,不应该把全世界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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