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停留在唇上,锁骨上,甚至......江稚月的呼吸微微凝滞了下,胸口的弧度有些不安地起伏。
那些都是抹不去的痕迹。
秦肆就是一头不通人性的野兽,虽然他尝试着让自己流露出一丝丝人性的特征,最终他的行为将暴露他骨子里天生的东西。
江稚月应该庆幸男人受了伤,看似简单的皮肉伤,伤筋动骨让他只能放弃在最后一刻猎捕她。
江稚月便用最快速的速度,逃离了野兽的魔爪。
没说完的话,她终于告诉了秦肆。
如果只能选一个,她将选择楚君越。
整个房间的光都仿佛暗了下来,光镀不到沙发那里,男人俊美的容颜覆上了一层不真切的暗影。
那暗影将他自己吞噬。
江稚月渴望站在,阳光洒落的地方。
深陷的黑暗里,下一秒好像他就会扑上来,将她给咬碎了。
江稚月继续明确告知,她就是来和他划清界限的,他走他的路,她走她的路,再也不要互相打扰。
“不要再为任何人受伤。”江稚月不妨把话讲得更为坚决。
“你需要的是一个与你相契合的妻子、女伴、女朋友,而我无法成为这样的人,也无力做到。”
秦家需要扩大世界影响力,他们扶持白家,无非是想将白家推到台前,成为他们的官方白手套。
这么简单的道理,就连江稚月都能看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秦肆怎么可能不知道?
“秦家家规森严,当权者许下的承诺,不允许小辈轻易改变,若想违反约定,必将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秦肆承受不起的。
这个等级森严的家族,是女人的噩梦,男人的试炼场。
江稚月虽然不清楚,秦肆若决意悔婚,还要付出什么具体的代价,但总之,最坏的结果,就是他被秦父无情地抛弃。
秦父那样偏执的人,一直以来都把他视作耗费无数心血培育的“作品”。
倘若这件“作品”胆敢忤逆他的意愿,执意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谁都无法想象那个糟糕的结果。
起初,她有意回避秦肆,避开与他有任何关联,也源于对这个家族的忌惮。
她将他肩膀上的伤口处理好,权当还了他的恩情,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望见那双幽暗极了的眼睛,她选择了闭嘴。
就在她离开之际,秦肆伸手却再度拉住了他。
他提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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