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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非常清楚,父亲曾成功破获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儿童贩卖案,那批被藏在集装箱里的孩子,原本要被卖到国外,女孩将会送入会所,男孩卖给黑市劳动力市场,剩下的都将交给海外的黑医院。”
“集装箱内部封闭潮湿,散发一阵阵恶臭,大多数小孩没能躲过密闭空间里的折磨,五十多个孩子,仅有十余人幸存,江婉柔就是其中之一。”
钟仁吐字清晰,语速适中,叙述逻辑严密,看起来倒不像是精神异常。
抓着轮椅栏杆的整只手腕,青筋暴起,布满伤痕,满脸狰狞的凶狠,盛老太太呼吸微紧,竟是下意识地避开。
盛辉见状,立刻发号施令,要求立即驱赶不明身份的人。
权贵云集的场所,出现一个患有严重神经病的人,实在是不成体统,而且可能带来潜在的危险。
“让他把话说完。”又传来一道冰冷的男声。
盛家人对上一抹冷冽而幽冷的寒光,秦肆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盛老爷子喘了几口粗气,缓缓看向轮椅上的人。
钟仁缓了口气,道:“那个时候的江婉柔,不叫江婉柔,她没有名字,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儿童贩卖案,这件事正由我父亲的得力下属处理,那人姓江。”
“江叔见江婉柔实在可怜,新缅兰州的孤儿院和部分黑势力勾结,就和新婚妻子商量动了收养的念头。”
“江叔是我父亲资助过的孤儿,他想延续我父亲的善意,所以他们夫妻收养了江婉柔,并为她重新取名。”
“当年的江婉柔失去了记忆,胆小畏光,终日不愿见人,不愿和人说话,对外界的一切戒备又提防。”
“江叔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找来医生为她治疗,却更加刺激江婉柔的过激举动,她甚至能躲在床底下三天三夜不吃饭。”
“江叔怀疑,江婉柔大概是在被拐卖后,遭受过心理上的凌虐,所以他只能和妻子将江婉柔养在家里。”
“我和父亲去江叔家做客,总是会见到江婉柔,她就躲在楼梯上看着我们,我不厌其烦的找她玩,她才渐渐与我熟练起来。”
“我很清楚的记得,从我第一眼见到江婉柔起,她便不喜欢开口说话,但在那场各州部门总署长在新缅兰州都受邀参加的州际酒会上,我看到了江婉柔最为反常的一面。”
“宴会很无聊,我跑出来玩,正好遇到在外等着江叔的江婉柔,我便把她带到了宴会厅外的喷泉处,我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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