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与车队诸人都很关心他,愿意尽微薄之力找到他。”
她目光冷冽地看着许规,神情轻蔑地说:“车队同行,我为朋友担心是光明正大的朋友之情。并无其他,请许先生慎言。这种玩笑话既无聊也无趣,更不符合人情道理君臣道义。天下人都崇敬真正的朋友之情君臣之道。朋友之情有刎颈之交,君臣之道也有上下之分。我从来没听说做臣子的怀疑、取笑主君的。”
“今天不解释清楚,日后必然会引出大祸。我遵守朋友之道,并无一丝不能对人说的。我方才说的想听梁王的安排,也是为了国家大事。如果许先生和诸位大人不信任我,我只有以死铭志了。”
她如云雁般的轻巧转身,迈步走到了梁王身前,抬手伸向他:“朱公子,我想借你的宝剑一用。”
她面孔静谧,眼光深沉,端庄的脸朝向朱原显。右手伸向了朱原显腰间佩带的龙泉宝剑。华贵的宝剑剑鞘上镶满了金银宝石,显得奢华美丽。她一只手轻握着宝剑剑柄,手指被上面的雕刻花纹硌得有些痛。
她悠悠然地说:“我恪守着朋友之情,绝无虚假。我对朱公子说过的每句话,真心无二。我敢以死铭志。如果朱公子和大人们不信任我的话,就借我宝剑一用,我会让你们看到我的话是否真实!”
这……
朱原显瞪着她惊呆了。所有人也震住了。北疆的许先生、凤景仪、王千成、谢小宁等人,车队的益阳公主刘司设太监等人也诧异极了。人们心里充盈着一股极大的惶恐。
她在做什么啊。她在用命验证着自己的清白。在以死威胁着众人要走自己的路。这是赤/裸/裸地威胁。她的道已经划下,就看他们怎么反击了。他们敢不敢逼死她?真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敢这样说这样做。这是一场以命相博的交锋。
人们转头看向了许规和小梁王。事可大可小,话可方可圆,就看两方面玩牌的胆量和份量了。是进还是退?是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她真敢自刎以证清白还是虚张声事?人们都在揣摩、掂量、斟酌。
许规大怒了。须发皆颤,脸色狰狞,拳头握了又放松了再握。压制住心底翻腾的怒火。半晌,他重重地哼了声道:“好。范小姐,你既然不愿意进西京,就随你便吧。不必牵强附会乱拉理由。我们不会逼迫你的。不过,你宁愿自刎也不想进京。是对婚事有异议还是不想履行婚约,就等着梁亲王来信解决吧。你留在芙叶城,其余人继续进西京。”
他退了一步,谁也不敢赌注她是不是敢横剑自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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