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心草小心说道。
平时那金花不让陈心草染指孩子,似乎马里海是她的个人财产。
那金花在娘家受宠,在夫家也没受过气,一直又是说事的。亲家是厂长,好像压了他们家一大头,她不能让这低眉顺眼的儿媳嚣张。
“那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做护士很了不起了?我儿子还是医生呢。” 那金花大声说。
“您不对,还不让说呢!” 陈心草壮起胆子说。
“马周行!你管一管你媳妇!” 那金花女人更年期,心里堵得慌,她要吼人,把憋在心里的气撒出来。
她们这辈人子女多,子女要争母亲的宠,所以做母亲的一言九鼎惯了。
那金花也想不到社会转型,下一辈的工作压力大,家庭纷争就是火药引子,也想不到大吵以后,结了那么大的恶果。
“陈心草,你怎么跟妈说话的!?道歉!” 周行朝着陈心草吼道。
陈心草侧着脸不理他,他要母亲面前耍威风,让他母亲心里好过,他趁陈心草不留意,朝她脸上就是一巴掌。
陈心草捂住脸,愤怒的目光直射马周行,接着泪如雨下。她看见马周行惊慌的目光。
陈心草夺门而去,一面走一面哭,她用衣袖掩面抹泪。
路上碰见熟人打招呼,她只能:“嗯嗯。”了事。
陈心草长的娇小,但她不服输,在医院的报刊常有名字。
她遭人嫉妒:“就她,还先进?”
“当然啦,人家不用带孩子,一身轻,不和病人近乎和谁近乎呢。”
“哈哈……”
在单位要争斗,回家要斗争,她受不了了。
婆媳大战,马周行站在母亲的统一战线,陈心草情绪激动:婆婆骂我就算了,你马周行明知你妈不对还要站在她那边。每次婆媳争斗回到自己的小家他也不安慰,这日子有什么意思啊。
马周行压力大,每台手术他要考虑许多,他要心平气和,不得分心,所以他没有太多的功夫再去安慰妻子。在内心他是欣赏妻子的,欣赏她的长相、才能和性格。
第二天陈心草跟单位请了长假,她偷偷去了陕西老家她小姨那。
马周行心烦,出国的事一直没着落,老婆也不知所踪。
他穿着白大褂从手术室出来,摘下口罩对病人家属说:“老人没事了,好好照顾就行了。”
一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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