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预感,立刻让人将大门破开,院子里空无一人,阮桃快步往主屋走去,也是空荡荡的,房中的火盆早就凉透了。
她脸色霎时一白,“去找,向旁边的邻居打听一下,看他们去了哪里。”
秀珠等人立刻去办,过了两刻钟,秀珠回来回话:“夫人,隔壁铺子老板说,今天一大早程大夫就携家带口出了门,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这大过年的,他们去了哪里?
阮桃立刻让人去城门口打听,守城的官兵说道:“眼看到了年关,来往的车马太多,我们也记不清谁是谁。”
程雨浓向来是个稳重的人,她就算去哪,也不会一声招呼也不打。
一筹莫展的时候,阮桃想起一个人,立刻上了马车,吩咐马夫:“去国公府。”
上次她那么害章谦玉,章谦玉肯定会报复回来的,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章谦玉会选择自己身边的人下手。
还没进国公府的大门,阮桃就被门口的管家给拦住了。
“侯夫人,我家国公爷吩咐,这几日不见客,不许任何人进门打扰。”
阮桃心急如焚,也不顾他的阻拦,大步往里面走,“我是章家的儿媳妇,回一趟本家,我看你们谁敢拦。”
她径直往明月斋走去。
管家在身后小跑的跟过来,“侯夫人,您行行好,我家国公爷身体不好,您先回去吧。”
阮桃不理他,让英子抓住他,“看好他,别让他过来。”
“姐姐放心,他若是敢反抗,我就刀剑伺候。”
阮桃又吩咐其他人,“给我搜,把人找出来。”
进了明月斋,里面只有余方和两个丫鬟伺候,看到她来者不善的样子也不敢阻拦,假意劝了几句,就让她进门了。
冲到偏殿,阮桃一眼就看到歪在软榻上的章谦玉。
他姿态闲适,身上带着几分病态,脸色苍白,比之前消瘦了几分。
阮桃下的毒虽然不会致命,但会让人很痛苦,食不下咽,消瘦很正常。
自她进门,章谦玉的目光就一直黏在她脸上,眸色幽深,俊脸紧绷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表达出来了,不满、愤怒、得逞的快意.....
阮桃停在他面前的一米远,沉默的看了他片刻,问道:“程大夫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章谦玉哂笑一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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