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都得低头,明白不?!”
“真的吗?”离朱想得是“好吃好喝有人伺候”,能舒舒服服躺着谁想劳心劳力拼死拼活?
涤青当她想着龙师的事,忍不住轻笑:“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装模作样几个月,荣华富贵六百年,她拎得清。
“好吧,”女童咂咂嘴,“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这事儿我能解决,明儿就让你闲下来。”
涤青哭笑不得:“就你这么丁点大能解决什么?先顾好自己再说吧!”
申请增加人手的报告她隔三差五就往上递,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上面半点动静也没有,估计也是很为难。
“差不多就这样,曼兑长老已经在等了,抬头挺胸看人,别垂着脑袋臊眉耷眼的。说话大点声,要让人能听见,好了快进去!”小揪揪上有些秃,涤青从头上退下来两串珠子一左一右给幼崽别好,可选的尽量让她看上去乖巧可爱些。
离朱:“……”
乖巧可爱这种词儿居然能和她挂上关系,这件事实在是太可怕了!
来授课的龙师是个中年人,除了年轻些脸上褶子少些,表情和早上见过的老人一样严肃。
有了想法和奔头,不用涤青提醒离朱就低头鞠躬行礼,行过礼便很有规矩的垂手安静站立。
“曼兑长老,这孩子是离朱。昨日破卵,睡过一整日才清醒,个头也小了些。”涤青将小崽子推到身前给龙师看,小小女童细手细脚安安静静垂手而立,倒是能耐住性子站得笔直。
龙师曼兑上下打量了她一回:“把头抬起来。”
离朱抬起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的中年人,曼兑微挑眉梢,从袖袋中抽出一把戒尺。
“伸手。”他摊开手掌示意女童照做,离朱看了眼戒尺,面儿上得有两寸宽,果断摇头:“不。”
涤青:“……”
得,白交代。
“啪。”戒尺在空气中挥过,带出一声脆响。曼兑加重语气:“伸出手来——”
“除非你先给我理由。”离朱坚决不肯白挨,曼兑差点被她气笑:“怕挨打?”
离朱用表情告诉他这是句废话。挨打也得有个缘故,不明不白的打谁挨谁傻。
“无有规矩,不成方圆。”他一个几百岁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为难一个昨天才破壳而出的幼崽。只不过从大长老那里听说这孩子一睁眼就敢和龙尊顶嘴对着干,想着给她点厉害瞧瞧以压制燥性。
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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