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的。”
她不在前厅,自然见不着精彩的比武环节。
姜祇神秘一笑,她点点自己的脑袋,“用计。”
“听过田忌赛马吧?下等马对战上等马,上等马对战中等马,中等马对战下等马。第一局,我派出了费野,对阵豫王的千夫长。结果可想而知,费野输掉了第一局。豫王得意,放松警惕。第二局,我派出了自己对阵豫王的守城王将军。结果,我赢了第二局。第三局,我派出孙介对阵豫王世子谢锦呈,孙介又赢了第三局。三局两胜,以火药为诱饵,钓上来花满楼这条大鱼。在整体实力与对手相等或者略低于对手的时候,要想取得胜利,那就要看谁会巧妙地排兵布阵了。”
最重要的是让豫王忌惮,不敢轻易对她下手,她在淮州的第一步,算是稳稳站住了。
费野在帘子外听了很破防,“主上,我怎么就成下等马了?”
众多下属里,他怕是最不受待见的。
他如今都洗心革面,老老实实任她差遣了!
姜祇哈哈一笑,“小野子别介怀,换孙介和那铜墙铁皮的千夫长对打,照样得输,只不过你输的会更有价值些。”
孙介在一旁咧着个牙傻笑,他在老大眼中是中等马,不错了。
费野攥紧拳头狠狠锤了一下他的臂膀。
笑笑笑,诅咒他找不着媳妇儿!
车帘内,扶花握着一沓卖身契,“主上,这些......”
“这些你拿着,分给楼里的姑娘,是去是留,她们自己做主。”
姜祇不在乎人去楼空的损失,她承担得起。
“这算是交给你经手的第一件事,放手去做,不要怕出错,你身后有我。”
扶花漂浮在空中的心彻底落定,她目光坚定,“定不负主上所托。”
马车终有停下的时候,姜祇一行人下了马车,抬头看向花满楼这块富贵的匾额,内心尤为复杂。
特别是扶花,几日前她还是被困在楼里的金丝雀,如今她是亲手打开雀笼的当家人。
这样的身份转变,怎能不叫她内心动荡,感慨万千。
她迈入花满楼,空气中弥漫着自由的味道,那种无形束缚着,禁锢着自己的绳索,突然不见了。
见姜祇一行人声势浩荡地进楼,老鸨小跑着迎了上来。
“哎哟,姜公子,劳您亲自把扶花送回来了,今日要留下喝茶听曲不?”
想来老鸨还没有得到消息,姜祇也不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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