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女子区分开来,请了歌舞师傅专门教她一人,她勤学苦练,常常练琴练到指尖磨出血都不肯停,不过是为着她躲不开的那天,来得再迟,再迟一些......
还好她遇到了姜祇。
扶花娘子收拢回忆,她侧头看向身旁的孙介,这男子能跟在姜祇身边,想来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做我们这行的,越能吃苦,过得越好。”
孙介苦涩得嘴里像吃了一斤黄连,他伸手去拿酒坛,却将它打翻,咕噜咕噜要滚落下屋檐。
他去追那酒坛,脚底踩上湿滑的酒迹,一米九的高个眼瞧着就要从屋顶滚下去。
扶花娘子眼疾手快拽住了他,孙介也醒了几分神,他借力蹬了一脚,稳住身形,又将被他拽倒的扶花娘子揽入怀中。
“抱歉,情况紧急,冒犯扶花姑娘了。”男子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清冽的酒香,扶花闻着,也醉了。
晚风夹杂着花满楼独特的熏香拂面而过,吹动了扶花娘子肩背上的青丝,孙介低头瞧见她耳后,一抹月牙胎记与月色交相辉映,他愣神看着,伸手要去触碰,却被扶花娘子避开了。
孙介痴迷地看着,脑中糊作一团,不由喃喃道:“李李......”
他第一次见到邻居家的李李姑娘,彼时她穿着一条鹅黄连襟长裙,撑着把油纸伞从他身侧路过,迎面的风吹动了她的发丝,露出了她耳后的月牙形状,与扶花娘子的,如出一辙。
扶花心中冷笑,原来是将她认成了相好的。
美人蹙眉,对这种见异思迁的男子,她一向没什么好脸色,“登徒子,我救了你,你却想轻薄于我?”
扶花娘子横眉冷对,“早知道你色胚子一个,就该叫你掉下去摔成肉泥!”
她气鼓鼓地骂完,苦恼不知从何下去,索性她眼尖,瞧见旁边有一个梯子,就想自己下去,把他丢在上面。
没成想,身上的裙子华丽却繁琐,她刚走两步就被绊住了,她迎面就要栽下去,手腕被一股大力握住,她还未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已经往另一个方向倒去,她闭眼不敢瞧自己待会的惨状,意料之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她跌进了男子硬邦邦的胸膛。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落地,孙介待扶花娘子站稳后,便松开了她,他满是愧疚,“扶花娘子,今晚是在下多有冒犯,你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
扶花娘子捂着怦怦跳的心,轻哼一声,甩着帕子转身离开。
她不想再跟这样一根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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