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着绸带蝴蝶结。
他打开。
是过年那会儿,她在公园买的那两个刻着名字的生肖牌项链。
一个‘盛昱’,一个‘宁欣’。
她当时笑眼弯弯满目期待地蹲那儿守着摊主编项链的幼稚模样还历历在目。
她这是…搬家忘记带走了?
不应该啊。
何东帆又想起早上遇见盛昱,又想起宁欣昨儿伤心不已的模样。
他心肝一颤。
卧槽。
莫不是不止是简单的吵架?
也不是烤红薯?
是…分手?
何东帆刚走出来,中年男人反手把防盗门一拉:“快走吧,晦气!”
晦气?
何东帆转身,敛起眉眼,自带嚇人的气场:“你说什么?”
中年男人气焰顿时消了一半,还硬着脖子:“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说完,掉头就走。
何东帆莫名其妙,下楼时又给宁欣打了两个电话,依旧打不通。
他有些郁闷。
她搬家搬去哪儿了?
昨儿送她回来,她也没说这事儿。
手机也打不通,莫不是又没电了?
何东帆憋气,合着今儿两趟都白跑了。
晚上自习课。
任课老师复印了往年的高考真题试卷,卷子一发便离开教室。
离高考只剩四十来天,这个阶段的学生已经不需要老师监督,自己就自觉起来。
第二堂晚自习过了一半,何东帆试卷写完,和同桌去外面透透气。
两人走在安静的走廊上。
同桌还想着刚才的题:“最后一道选择题你选的什么?”
何东帆拿着手机,翻开通话界面,随口回答:“C,根号二。”
“擦!”同桌愤然道,“老子选的D,根号三。”
何东帆没理他,拨打宁欣电话。
同桌咂咂嘴,喃喃得出自我经验:“以后不确定的都选C,几率大一些。”
宁欣的电话依旧打不通,何东帆放下手机。
他大为不解,吐槽:“你说,这女孩儿失个恋怎么就要孤立全地球了吗??”
同桌还没八卦哪个女孩儿,失什么恋,背后传来教导主任的呵斥声。
“你们哪个班的?!!!”
何东帆和同桌非常有经验地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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