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道:“他们一向这样的,我独在家也贯了。”
贾珏给王禀忠示意,后者拿出一包裹。
岫烟本想婉拒,却被贾珏打断,这是小弟给舅舅、舅母备的礼,哪有表姐替长辈拒礼的。
没这个道理,表姐只管转交就是。
岫烟无法,只好作罢收下。
贾珏再次使眼色,王禀忠又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是个银手镯。
岫烟本身聪慧,一眼就想到了这个礼只能是给自己准备的。
“不可,不可。”邢岫烟连连摆手。
“这本是姑母给表姐备的生日礼,原本早该派人快马送来的,只是小弟当时恰好要下江南,便托着小弟一块带来了。”
“这是长辈所赐,表姐如何能拒。”
邢岫烟有些拿不准,她的生日在四月二十六,如今九月了,这生日礼来得也忒晚了吧。
“只是来江南接连出事,没机会来这里,如今来了,表姐却不收,莫非是怨小弟来迟了?”
邢岫烟仍旧有些不信,但贾珏一脸正经,面不改色,还抬出了京中的姑母,岫烟无奈也只好收下了。
一旁的黛玉眼中异色不减,又是这招,好个贾珏,撒起谎来面不改色,以后可得防他一防。
邢岫烟一接手,便感觉有异,这分量全然不似银镯,倒像是金的。
“好表姐,好生拿着吧,”
“听庙里老尼说,时常有些催债的人上门喧扰?舅舅这才常外出躲债?”
“这镯子终归是死物,并无什么大寄托,表姐过得好就行。”
这话就相当于明着告诉邢岫烟,遇到难处可以变卖。
邢岫烟低头有些难堪,显然不愿意在亲戚面前提及自家难事。
再一抬头,贾珏一行人趁这个时间已走了好一段距离,岫烟一时也不好追上去了。
远处传来贾珏的声音:“表姐记得往京中寄信,这么多年,常不来往家中关系也生疏了,以后要常来往才是。”
“母亲也时常念叨你们......”
.........
一路上黛玉蹦跳、蹦跳地很开心的样子。
主持师太说了,会在庙里为贾敏设一灵位,祭祀四十九天。
在天之人,一定会安息的。
“怎么这么开心。”
“哼,我还没说你,你撒的好慌,面不红、耳不赤的。以后可得防你一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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