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
她笑吟吟扯住他衣袖,晃了晃道:“三郎,你别介意啊,我不会与他有什么的。只不过是好奇他背后势力,让程安拷打一顿也就罢了。”
拷打?这种人,怎么可能靠拷打问出话来。
心知她是在胡说八道,江聿风冷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云昭眯了眯眼,忽俯身过来:“三郎,你今晚有些奇怪。”
一坐一站,香气闷闷袭来,江聿风一抬眼,目光却是先看见她脖颈之下。
杭州的天气与洛京甚是不同,担心这些京中来的人无法适应,酒楼的各个厢房内都烧足了炭火,只穿几件轻薄衣衫就可。
原本还觉得如此甚是方便,但现在……
衣衫轻薄,裹着削肩细腰,勾勒春山如旧。
江聿风的目光只停留一瞬,便迅速上移,对上云昭玩味的眼神。
她弯眸笑:“你在看什么?”
江聿风头皮一麻,想将身旁这危险的女郎推开,云昭却像洞察了他的心思一般,环住他肩膀便靠了上去。
肩头异样的触感令江聿风登时僵住,他仿佛一尊雕塑一般,僵硬得半分都不敢动。
云昭还嬉笑着,靠上他肩膀之后又环着人晃了晃:“三郎,你在在乎什么?”
“你不是说要与我保持距离吗?哪怕主动吻了我两次,也要……与我保持距离吗?”
她一面说,目光一面下瞥,划过紧实的胸膛,劲瘦腰身,再继续向下。
这回换江聿风咬牙切齿询问:
“殿下在看什么?”
“你猜?”
柔哑嗓音酥酥在耳,江聿风心神一晃,不由闭目:“殿下,我还要写信。”
云昭暗笑他真是被自己戏弄得糊涂了,闭上眼睛,难道就听不到她说话了吗?
“写信而已,又不急这一会儿。”
她又凑近一些,柔声细语道:“我在看三郎的真心,三郎可知道,真心在哪吗?”
他大概不该闭眼的。
因为闭上眼,触觉与听觉,反而被放大了许多。
江聿风先是顿了顿,旋即腰腹一紧,慌忙起身与她拉开距离,神色有些狼狈。
云昭慢条斯理抚去衣上褶皱,脸上几分得意:“三郎,你跑什么?”
江聿风深呼吸几下,脸却依旧红得仿佛煮熟的虾子,不知是不是被屋内的热气蒸的。
他沉声:“……我给靖王重写一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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