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
云昭应付过了前来祝酒的人,余光瞥见靖王正拉着睿王与几位朝臣说话。
她不关心这些,目光下意识地往席间逡巡。
只是梭过了一圈,都没见到自己想见到的身影。
她怅然回神,想起来今晚的宫宴,他还没资格来。
只是从前几次……都有特殊缘由,他才会出现。
没了可以解闷的人,云昭颇感意懒,觉得越发无聊。
好在酒过三巡,歌舞尽欢后,便该放烟火了。
观完烟火,这宫宴也差不多就散了。
众人纷纷行至殿外,见浓黑夜幕上绽开千树花,星辰摇落,照得宫中的四角天空也亮如白昼。
烟火声怦怦然,将下方的声音都盖去了许多。众人想说话,都得凑近耳语才行。
睿王不知何时挪到了云昭身后,做贼似的悄悄唤:
“长姐,长姐。”
云昭回眸,眼神不善。
睿王迎着她的目光,似乎更心虚了几分,他试探着问道:“长姐上次病后……身子还好吗?”
睿王问的并非是刺杀的事情。
而是与江聿风吵架后,大病初愈的她由于吹了会儿冷风,就又病倒了。
云昭睨着他,天上烟火明灭的光落在她脸上,也衬得神色或明或暗。
她轻轻:“挺好的。”
睿王又问:“长姐先前不是病愈了吗……怎么好好的,又病了?”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江聿风。
这理由显然是不能说的,她便含糊搪塞:“没什么,可能是先前没养好吧。”
这话题也该结束了,但睿王仍然锲而不舍地问:“会不会是臣弟先前送的药不好,长姐若是不嫌弃,臣弟再送一些。”
云昭看着他的眼神不免古怪起来。
好端端的……说什么药?
睿王还接着道:“对了……臣弟上次来看长姐的时候,长姐还没醒来,可能不知道这事。”
“臣弟先前送了些药呢,倒也不是臣弟给的,是四弟他托臣弟送来。长姐也知道……四弟因为那件事一直愧疚,总觉得是自己的缘故,所以也想与长姐赔罪。”
睿王眸光闪烁:“长姐不会怪他吧?”
云昭缓缓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他。
唔……她这弟弟,似乎聪明了一点了啊。
她似笑非笑:“不会,当然不会。”
“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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