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尽管弄不清其中原委,但他却听出,云昭因为云墨的缘故,没有多停留就离开了。
想到先前她在马车里与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心中隐有不安。
而这不安,在他见到靖王的时候,愈演愈烈。
若说此前靖王还对自己的真实模样有一番伪装,现在,却是完全将其撕开了。
靖王妃的离世,仿佛松开了他心间的束缚,让他尽情释放出藏在深处的阴戾。
云墨见到江聿风,便轻轻勾起唇角:“淮之来了?”
江聿风垂眸:“殿下节哀。”
云墨低声:“淮之当日愿诊治兰儿,虽然未成……但我也十分感激。”
“为此,我特意为淮之准备了一份礼物。”
江聿风心底不安浓重起来,他面上不显,惶恐似的低头:“臣未做什么,不敢承殿下如此恩情。”
云墨笑意渐深,眸中却漆黑无光,不见一点神采,阴沉似阎罗:“算不上什么恩情,都是淮之应得的。”
“淮之,你最好现在赶紧去西市,现在去了……便又能得到一回救下公主的功劳。”
;联想到进来之前听到的那几人议论,江聿风几乎立刻猜出了原委。他睫羽轻颤,强忍住抬头的欲望,克制着惊怒平静道:“……殿下何意?”
云墨弯眸:“自是我给你一个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公主有恩的机会了,快去吧,再晚一些……可能就救不下了。”
“我不介意你与长姐从前有过什么牵扯,但你或许还不是十分了解她,正好趁此机会,你也知道知道,她都瞒了你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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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风匆匆赶到时,云昭正是幽幽转醒。
她周身冷一阵热一阵,后颈仍在隐隐作痛,肩膀处更是撕裂了一般,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想要站起来,却提不起一点力气。
云昭半睁着眼,心下登时一沉。
她太熟悉这个感觉了……显然,显然在这时候,她发病了。
然而不应该……明明在一月之前,她才刚刚经历过一回。
那只有可能……是方才将她击晕的人动的手。
不然,那人怎么会什么也不做,只是打晕了她就放任她在此?
可这样要杀她……云墨就不怕有人发现了继续救下她吗?
他怎么会干这种风险如此大的事情?
云昭神志昏昏,正在困惑时,却听到一熟悉的男声模模糊糊落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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