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适用,正如太医所说,孕者体质特殊,汤药不能随便用,同样,穴位按揉也不可随意,否则只会起反作用。”
终于抓住了把柄,柳妃尖声指责,“赵贵妃不想帮忙就是,何必拿这套说辞推脱,得皇上厚待却不肯为皇上尽心,对得起天子隆恩吗!”
看着场下气氛剑拔弩张,魏鸾不作声,任由她们争论。
南缃语气淡淡,“并非推脱,此乃医术常理,医者皆知,如若不信诸位可以向太医院证实。”
柳妃无言以对,冷哼着转开脸。
“也罢。”魏鸾保持着微笑,“是本宫外行了。”
说话间忽的一声异响,是阮情发出的声音,她捂着胸口像是泛呕,贴身宫女赶紧帮着轻抚后背。
“要紧吗?”皇后问道。
阮情缓过来后先是为自己的失态致歉,后又向皇后解释,“回娘娘,嫔妾近来胃口极差,从早到晚恶心泛呕,御膳房的饭菜也不合口味,什么都吃不下。”
魏鸾叹息,“阮美人着实受罪了,本宫瞧着脸都消瘦了,肚里还有孩子,一直吃不进东西这可不好。”
“对了,早闻赵贵妃厨艺了得,御膳房都比不了,要是得空不妨费心做些膳食给阮美人尝尝,阮美人若能吃下不也是好事嘛。”
柳妃一听来了兴头,眼里闪着狡黠,“要是这样最好不过,那就有劳赵贵妃了。”
南缃看了眼魏鸾,就见她笑脸温和的等着自己回应。
“早闻?娘娘从何人嘴里听闻?姓甚名谁?”
南缃坦诚道:“臣妾在东宫时极少做膳食,唯一一次做还将菜炒糊了,厨房都差点被点燃,勉强有道竹筒饭能入殿下口,但也算不得美味,那时府里人都害怕臣妾进厨房。”
“娘娘嫁入东宫没多久臣妾便离府,不知这厨艺了得的名声娘娘从何处听来?”
南缃在民间给凌恒做过饭食,但在东宫凌恒从不让她辛苦,刘妈妈和茗山都不曾说过她厨艺了得,更别说后来的魏鸾。
魏鸾怔了怔,不知如何回应,只讪着笑掩饰情绪,正要说话,就被南缃抢先接过。
“臣妾嫁人后倒是日日做饭,做多了也熟练了,前夫对臣妾厨艺认可称赞,娘娘应该是那个时候知道的吧。”
南缃扬唇笑着,“臣妾都不在东宫了,娘娘还能事事了如指掌,臣妾谢过娘娘关注,哦不,关怀。”
魏鸾脸一黑,话中意味她怎会不懂,直恨得牙根要咬碎。
众嫔妃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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