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命又不会被御医察觉的药物。”
“这个不算太难。”南缃对此还是有把握的,“给我些时间,我一定研制出来。”
扶盈欣慰,“只要景隆帝驾崩,太子登基,以太子的性格定会为我们重审案子。”
提到凌恒南缃心头一沉,要谋杀他的父亲……南缃心里有些复杂,但想到惨死的双亲和族人,想到晚凝受到的伤害,所有恻隐在这一刻统统消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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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缃回到家便开始着手研制药物,忙了一下午,再抬头时天已经黑了。
堂弟堂妹都去外地送镖,一个人的晚饭也简单,正准备来厨房煮面,就听到有人叩门。
裴琰身着普通兵士衣服,沉稳的眉眼染着几分沧桑,“没什么,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见他面色落寞,南缃没忍心把人推出去,烧了茶水送到屋里,裴琰则坐在暖榻上端着拎来的酒大口大口饮着。
将茶水放在炕桌上,南缃劝道:“出了事就要面对,哀伤度日没有任何用,裴家的处境比起我们赵家已经算好多了,至少没有被流放。”
“我知道。”裴琰擦了擦嘴边酒渍,“在你面前我没有理由难过,我又是家中长子,无论如何这个时候不能倒下。”
只是再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南缃理解他心情,过去的他是青年将领,风头无量,一朝沦为看守城门兵士,从天上掉到地下,少不得遭人白眼。
在外他不能露出半点脆弱,也只有私下才敢如此。
“我正准备做饭,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
南缃说完就去厨房忙碌,待热汤面出锅,正要端着出屋,就见裴琰不知何时立在了厨房门前,静静地看着。
他没说话,只伸手接过面碗,帮着端到正屋。
“人活着什么事都可能遇到,有荣耀风光时,也有跌落困境时,都是寻常,总过熬过去的。”
裴琰感激地笑了笑,道了句多谢,三两口将碗中面吃了干净,汤也喝得一口不剩。
“是不是不够?我再去盛些。”
南缃起身迈出步子,经过裴琰身边时突然被他一把环抱了住。
“别走。”
南缃想拨开腰间的手,奈何那双铁臂将她禁锢得死死的。
“我只想和你说说话。”裴琰声音暗哑,带着苦涩和哀求,“陪我待一会儿。”
他喝了不少酒,这个时候的自己不适宜有太多动作,不然容易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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