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眼角抽了抽。
“地方上的同僚与曲诗文会的老板们,虽然都是不堪一击的杂鱼,但缠夹不清、不知死活的也很不少,常常挑衅顶撞欺辱于我,我却受制于自己软弱可欺的性格,终日被他们羞辱轻视,心中苦闷极了。”
郑会长……面无表情。
“想到锋林火山也得罪了我,我却拿他们毫无办法,漕帮因此以为我软弱可欺,也来惹我生气,他们如此针对我,我却无法把他们全都杀了,感念于如此弱小的自己,我不禁簌簌落下泪来……”
好家伙。
郑修远默然——我们是不是不堪一击的杂鱼,倒是两说,只是缠夹不清、不知死活的,恐怕真的另有其人。
“我因此陷入了严重的精神内耗之中,整日里自我怀疑、以泪洗面。”
“就在这个时候,七师叔就像小天使一样,来到了我的生活里……”
郑修远看到这里,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七师叔常年以面纱遮挡容颜,我本不知晓她的容貌有多美,后来,我对此已不关心,因为任何一个了解七师叔性情的人,都不会再去留意她的外貌。我初见她时,是约莫五六年前的一个下午,掌门师伯和三师伯陪着她坐在芷花厅门廊的花藤阴凉下,她那模样就像是一幅美妙的画……”
在墨凤的笔触下,他的七师叔白衣胜雪,风姿如仙,举止娴雅文静、风度端庄,使人一望之下、便为之心折。
郑修远心道:“必是出身于高门世家,才能养出这等通身的贵气。”
见狗官的正文趋近正经,展露出了女频畅销书作者极度细腻的笔锋技法,他沉浸阅读,读出了弦外之音,继续向下看去。
“可在这梨花溶月的天人之姿下,那对本应顾盼流辉的明眸却安静得过分,与她的气质风度决然不同。”
“我至今犹记得初见时所看到的目光,那眼神如平湖,映射出枯如槁木的心境,我只在勘破世情的高僧眼里看到这样的死寂。为什么如天人化月般的卓然仙子,却会有这样哀如心思的枯寂之心?”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慢慢了解到了七师叔的故事。”
“造化弄人,竟至于此,七师叔境遇之悲、伤痕之痛,超乎世人一切想象,可正是因为如此,于泥泞中盛开的白莲,又是如此圣洁夺目。”
郑修远胃口被钓。
——竟能如此之惨?
他心中好奇,不由自主地看了下去。
李贼笔锋一转,转而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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