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可不兴承认呀!
面色一白,随后立刻摆手,摇头如同拨浪鼓,“不不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们两个都不是!”
“我就是个猪脑子,说话都不过的。”
“大将军,我发誓,我们两个都没有做过这件事,此前,老严的确对那位小殿下有过杀心,但归其原因,只不过是察觉了他身份有异,恐怕是外族人派来想要窃取机密,还有军防要务的奸细!”
“所以当时才会下令,直接要将人射杀。”
“不是因为他们看不顺眼,是因为老孙,他的确不喜欢那些外族人,草原部落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他都想亲手杀死,可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会拿国家大事来开玩笑!”
“我当时也多有提醒,加以阻拦,所以虽有这个念头,可却并没有实际去做,那位瓦剌的小公主,当真的的确确不是我们毒杀的!”
司安“啧”一声,提醒了一句。
“好好说话,人家还没死。”
李阙:“……”
行。
他继续开口诉说二人清白。
力图为他们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至少这脑袋总得保住!
不然就冤枉死了!
“这件事不是我们两个人做的,大丈夫敢做敢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做过的事,我们两个怎么会承认?”
“我觉得一定是他们瓦剌人自己内部出现了问题,大将军你此前不是还受到了他们那名大祭司的攻击,隐约察觉那位名头是出行,为了保护他们小殿下的那位大祭司,根本不愿意让大将军你去救人?”
李阙越说,声音愈发的铿锵有力!
眼神也格外的坚定起来。
其实他所说的这些事,从头到尾,司安都知道。
他又并非什么糊涂的贪官污吏,自然能够捋顺清楚!
只不过有些惊诧,这李阙今天居然能够冒着被怀疑的风险,主动来为孙天学求情。
平日里看李阙事事以孙天学为主,虽然官职比孙天学大,却能够容忍他插手军务,从这方面,司安已经看出二人关系匪浅。
上下打量着李阙,半晌,司安在心中道。
这可真是算得上难得糊涂。
平时不声不响,真遇到了事,脑子转的也不慢。
可司安却不能因为并不是他们两个下令毒杀红袖,便将这件事轻轻揭过,只因二人的罪名,可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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