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老夫人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和傅淮洲在后面的庭院里面散步。
医生说这样对孕妇生产比较好,但阮荔每次走几步就觉得自己累,回房间的时候往往是想尽各种办法撒娇卖乖就是为了不用走回去。
每天出去是自己走,回来的时候就是傅淮洲抱着。
她被洗漱好放在床上的时候,低头看见正在给她按摩小腿和脚的傅淮洲,她忽地想到老夫人说的话。
“今天老夫人和我说建议咱俩分房睡,怕你睡觉的时候压到我肚子。”
傅淮洲抬眼看她,语气徐徐,“我什么时候压到过你,这个担心太多余了。”
阮荔也这么觉得,因为傅淮洲睡觉习惯实在是太好了,基本睡前什么样子醒来什么样子,反倒是她自己。
每次睡前嫌傅淮洲身上温度高,要离得远远的,结果每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挂在傅淮洲的身上。
阮荔故意调侃着他,“你倒是能控制住睡姿,但我觉得你控制不住别的。”
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到底控制什么无需多言。
傅淮洲脸上的神情毫无心虚,反而是理所应当地推到面前人身上。
“每天睡着的时候有人贴上来,恨不得把我全身摸个遍,就算是正人君子都控制不住。”
阮荔听到他说自己摸他,伸出去的脚丫子踹在男人的大腿上,“我才不信,肯定是你自己半夜把我的手放在你身上的。”
傅淮洲也不生气,拉过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揉着,孕晚期脚部有些水肿,他特意去找中医学了手法,为了能让阮荔平常好受些。
他看了眼时间顺手把床头灯关掉,现在阮荔的作息时间严格被管控。
傅淮洲在阮荔孕期一直睡眠都很浅,所以才能感受这人半夜的行为,夜半的时候,他意识朦胧间听到了身边人浅浅的哭泣声。
他猛地惊醒。
撩开被子看向阮荔的脚,轻声问她,“是不是又抽筋了?”
往常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傅淮洲去问了医生知道是正常情况才放下心来,阮荔每次抽筋的时候会有淡淡的意识。
他每次轻轻按揉几下就能缓解,听见阮荔绵长的呼吸声他就知道已经没问题了。
他手还没碰到女生的脚,听见阮荔一直在哼唧着哭。
“没事,我帮你揉一会。”傅淮洲手搭在她的背上轻轻安抚着还没清醒的人。
结果手刚伸下去,傅淮洲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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