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便放在老人家屋里,把大塑料袋儿放在座池里,一次一换”。他边说边坐着吃饭。
“也可以把便池盖儿盖上”。
李春花笑了:“俺家运来,想的就是周到,真有心呢”。
她想到爷爷在世的时候,妈妈是怎样孝敬老人的。
当戚运来从草原屯回来的时候,已经2点了,李春花:“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吃晚饭吧?说着她给他端来了饭菜。在锅里放着,还热乎着呢,对了,在喝点儿酒,不是白酒,是啤酒”。
戚运来摇了摇头:“啥酒也不喝,没心情,近两年公司不景气,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走了,幸亏贾树林早有打算,创办了农场”。
李春花不解地:“不是公司办得挺好的嘛,咋又不景气了呢?别上火,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车”。
“形势变化太快了,过去那种请客儿送礼拿工程指标的做法,如今有些行不通了,国家也要抓反腐了,所以投资商对承接工程单位要求得特别严格,从工程设计、技术、质量等方面都要进行严格的考察把关,你想啊,就咱们那皮包公司根本就无法拿到重点项目的工程指标,也就靠小打小闹混日子了”。
李春花叹了口气:“那往后咱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别那么悲观”。
戚运来说:“别看贾董事长通过上层不能拿到工程指标儿了,我相信他会有办法的。再说了,工厂也能坚持一阵,睡觉吧,你说的对,车到山前必有路”。说着他躺下了。
李春花没有睡,她在想妈妈临上车时说的那些话,看来妈妈是和她生气了。
苟旺最近出栏了一批猪,赚了不少钱,没有忘记贾树林。
他开车把他拉到城里一家高档饭店大吃大喝:“老哥,现在我算明白了,到啥时候也得做正当的生意,你看我现在多好,垃圾猪不养了,正规的国家供应饲料。不过我那制油机不能闲着,我想办正规油厂,老哥你看能不能向上面儿疏通一下儿”。
贾树林满脸笑容地说:“你也太贪了,养猪场就够规模的了”。
“老哥你还不知道我那小二奶的胃口大着呢,我也没有办法呀,老哥喝酒,他端起酒杯”。
贾树林把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了:“可不能再喝了,大夫让我忌酒,我的血压不行,今个破个例,他自己用左手摸着右手的脉搏,不能再喝了,心脏跳速加快了,我得休息了”。
苟旺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田壮回家的这些日子,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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