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支开你们。”
苏祁铭不觉得他有这般好意。
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我收拾一下,给娘请个安,今儿连夜就走。”苏祁铭道。
“好。”安国公点头。
又对大管家道:“递本入宫,就言……闻京郊突变,本公受惊,病了。”
又看向钟晚意,“意儿孝顺,要在府中待疾。”
正如封行止所言,昨日之事的确是三皇子蠢,被人钻了空子。
此时的三皇子急得脑门直冒汗。
“那些人一个个胆小如鼠,都不肯为本皇子作证。”
“太子又把苏世子给送走了,他,他这是不给本皇子留活路啊!”
“三爷莫慌,这件事太子殿下不插手,对于我们来说是件好事。”谋士若有所思道。
“这话怎么说?”三皇子疑惑问。
“据查,太子殿下身边那位执剑公子,中途离开过好几次。”
三皇子一惊。
“你,你是说……我们的行动他可能都,都知道了?”
谋士摇头,“那倒是不至于,但若他手中真有点什么线索,一旦插手调查……”
后面的话不用说。
“可苏祁铭走了!”
三皇子有些愤然。
“苏祁铭是走了,但那钟氏不还在吗?”谋士提醒。
三皇子烦躁,“她一女人知道什么!”
“她与太子不睦,您再好好跟她说,她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谋士拖着音,意味深长道。
三皇子瞬间明白。
但还是没打算采取谋士的意思,对太子倒打一耙。
倒不是因为什么“兄弟情深”。
他现在所能想的,不过是如何把自己从这件惊天大案中摘出去。
京郊马场案后,多名高官告假。
除了极少部分真的胆小吓病的,就是当日有儿女在场的。
皇帝也没太苛责。
只给三皇子下了通牒,要他七日内必须给个交代!
安国公告病在家倒是清闲。
除了极少的日常事务外,都在几个院子里转悠。
一会儿去看看商氏耍榔头。
一会儿督促一下苏祁锋的课业。
实在闲着了,就找钟晚意下个棋。
钟晚意的棋艺是真的烂。
好在安国公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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