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意回头,神情平静,“殿下觉得我想说什么?”
她不想沾惹封行止这种攻于算计,只看利益的人。
也怕今后找不到机会远离太子府。
所以眼下压根不想戳穿钟梨棠。
只是刚才钟梨棠故意打翻熬药的罐子,烫了她的手。
不做点什么教训一下,她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钟梨棠确实慌了。
都顾不得看封行止的反应,抢先开口道:“殿下,我说的句句属实!”
“钟婉意是个冒名顶替我的卑鄙小人,你可一定不要再受她欺骗!”
“再说,有玉佩为证,那是铁证,铁证如山啊。”
边说,她边掩面哭起来。
钟婉意眼睁睁看她做戏,看她哭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我见犹怜,堪比花魁。
心里一阵无言。
简直想拍手叫好,随手赏她几枚铜板。
封行止也在看钟梨棠。
不过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枚被妥善收着的玉佩。
无论如何。
玉佩错不了。
钟家二小姐这个身份也错不了……
疑虑渐消,封行止唤了声“德喜”。
一直候着的人走上前,“主子爷?”
“带二小姐下去梳洗换衣,再备碗压惊安神的茶汤。”
德喜应声,恭恭敬敬请人随他出去。
临出门前,钟梨棠拿眼角余光恨恨刮了钟婉意一眼。
差点坏事的小贱人。
要不是画菊昨夜听全了那些话,她自己又聪明伶俐,刚才还真不知怎么反驳才好。
很快,屋内只剩下封行止和钟婉意。
“胆子不小,敢舞到正主面前,是不是我近些日子,太纵容你了?”封行止冷冷开口。
钟婉意暗道一声“眼瞎”。
“不敢不敢,不过是我们姐妹不睦已久,一见面就免不了针锋相对而已。”
“再者说,殿下又不会信我的话,我说了也是白说,你只当看了场笑话不就成了?”
她话里带刺,眼底还有未遮掩好的火气,封行止怎么会察觉不到?
他以退为进:“你冒名顶替的罪过,我既往不咎。”
“前提是,你只潜心替我办事,休要因为嫉妒,随意招惹你妹妹,惹出祸事。”
她嫉妒?
她惹事?
钟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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