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在电话上问了过去。”
“朝阳的同志告诉我,两名罪犯一口咬定案发过程就是这样。”
连张所长都认同,李子敬理直气壮的说道:“朝阳的同志没种过玉米也见过玉米地吧?三轮车进玉米地,亏他们会相信。”
张所长解释道:“离谱归离谱,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两名罪犯交代,那辆自行车是从海淀的税务所偷出来的,本来是想在集市卖掉换钱。”
“由于被盗自行车没有证件和发票,根本没人愿意买。”
“现在案子破了、人也抓了,赃物还没有追到,就不能算圆满的结案。”
李子敬假装帮忙分析道:“会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人把自行车藏起来了想独吞,又或者和其他人合谋想把自行车黑了下来?”
张所长沉吟道:“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
这么容易就被李子敬带歪了思路,不是张所长业务能力不行,而是这种解释更为合情合理。
反而,两名罪犯的口供简直是在侮辱一干人等的智商。
问完话,张所长回所里去了。
李子敬琢磨该怎么处理自行车,之前收进小空间,他是打算留着自己用的,对外就说是借来的。
既然知道了是赃物,他有点不想要了,可惜没好的机会上交。
他要是在哪出现过,那里就有了这辆自行车,必然会让人起疑。
什么都是次要的,不让人起疑他的特殊才是最重要的。
引申出来的,他都不太想结婚。
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定然能够发现他的一些异常,这些异常必然要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不然就是无休止的吵闹或者怀疑他是间谍。
这纯属没事找事。
就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他也没有把握女人一旦知道了他的秘密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财帛动人心!
人心难测!
还好他现在才18岁,20岁才能领证,起码还有2年时间。
不过,个人生活也是要过的,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胡思乱想的李子敬回到合作小组的院子里。
邓长玉拿了一封信给他,“李组长,这有京城晚报寄来的信。”
“可能是您上次寄去报社的稿子给的回信。”
知道他回来了,娄晓娥也走到了院子里,“应该是采纳了你的稿件,不然报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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