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榨干?
你们知道吧?
原来我刚娶媳妇的时候,还能十多分钟的。
现在连半分钟都没有了。
就光家里这个伙食,这样下去,你们一辈子都别想抱孙子。”
闫解成说的十多分钟自然是吹牛,这话一出,他媳妇的脸都红了。
闫埠贵也是面色古怪,当着老婆儿媳妇的面,跟儿子探讨这个问题,闫埠贵感觉有点羞愧。
他毕竟也是个文化人。
但闫解成为了能跟父母分家,已然什么都顾不上了。
对于他来说,只要能独立出去,他们夫妇的收入,哪怕他媳妇不是城里户口,
也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闫埠贵感觉牙疼,闫解成用这个理由跟他诉苦,他还真没有什么话语反驳。
闫埠贵红着脸挣扎道:“少交点可以,但分家不行。
总不能伱们夫妻要活,就让你爹妈跟你弟妹抱着一起死去。”
闫解成嗤之以鼻,他讥讽道:“你跟我说说,你怎么会饿死?
那天王主任都说了,你一个月工资近四十,我妈做手工也有小十块。解放做零工,只要有活,一块八毛的总会给你。
全家伙食费,七口人,一个月加起来,二十块都没有。
你把那些钱弄到哪去了?”
闫埠贵真心后悔,当初就不该教几个孩子算账。
算得这么好,真就把一家人开销精确到分上面去了。
“我跟你妈把你们拉扯这么大……”闫埠贵又想老调重弹。
闫解成却是冷笑道:“怎么?你养儿养女,就是为了让儿女当牛做马的?
把那些钱存起来,买个自行车,让你出去显摆?
我们兄弟要骑一下,还得给你交钱?
解放的工作你没钱帮他办,倒是听说你有钱想买收音机。
你日子倒是过得舒服啊?
这是要把我们兄弟往死路上逼啊?”
“解成!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杨瑞华本来还有点心疼儿子的,但听到儿子越说越不像话,也不由出言指责。
闫埠贵心里也一个咯噔,他出言反驳道:“谁说我要买收音机的?”
闫解成对这个家真心有点失望,他苦笑道:“咱们家,我们那屋放个屁,房子都得抖三抖。
你跟我妈商量了好几晚上,连哪个牌子便宜,去哪搞工业券这些事情都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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