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头抢地。
嗯，由于肚子太大，没法弯腰的缘故，他只能躺着，用后脑勺不断匝地磕头：
“鬼大哥，鬼大人，鬼大爹，我们，我们虽然做了很多的缺德事情，但，但这些事儿，都是院长那个老毕登，逼我们做的啊！”
“哦？这么说，你们也是被强迫的？”李诚挑挑眉毛。
“是啊，是啊，真的是这样！”
“大人，我们根本就不想做这样的事情啊，什么绑架幼女，贩卖幼童，改造孩子……这些，都是畜生才会做的事啊！”
魔族A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们还挺有自知之明？”李诚挑挑眉毛。
“是啊，我们，我们恨不得将院长那老东西除之而后快啊！我其实，我其实是卧底来着，鬼大人您看，这都是我这些年来，收集的那老登犯罪的罪证！”
魔族A连忙从怀中抽出一个小册子，吃力地递了过来。
这倒是把李诚给整乐了，没想到这货准备的竟然这么充分。
看样子是跟着院长开始干的时候，就已经想好退路了。
他还没说话，就听魔族们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响了起来：
“大人，我这里也有！”
“鬼大人，看看我的，看看我的啊！”
“还有我！”
“俺也一样！”
说着，这些魔族们，竟通通掏出了记录着证据的小册子。
好家伙，原本以为只是有一个投机分子，没想到，竟然全员都这么孝顺。
李诚嘴角拉扯，都被整不会了。
“鬼大人，我们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了，您不用再继续折磨我们了！我们和院长那老东西，根本就不是一条心的，潜伏多年，就是为了将这个魔窟捣毁！”魔族A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我们是良民啊，良民啊大人！”
“既然你们是为了捣毁这魔窟……”李诚挑挑眉毛：“这么说，我们还真自己人喽？”
“是是是。”魔族们慌忙点头。
“那我刚刚对你们做的？”
“那是大人您在训诫我们这群愚蠢的家伙！我们虽然是卧底，但也被逼着干了不少错事，这是我们应得的惩罚！”
“那酒保的死怎么解释？”李诚又问道。
“呵，那酒保狼子野心，一直都是院长大人的走狗，他该杀，大人杀的是！大人杀得好！”
“这么说，我一点错都没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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