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赐福,啧啧啧,咦,不对啊,怎么连最终结算的记忆都没有了?”
内斯普院长一边挠着手背,一边疑惑不已:“奇了怪了,按理来讲,无论输赢,不都应该有最终结算吗?”
他又挠了挠大腿,眉宇中的疑惑越来越盛。
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
“算了,想不到的话,就问问别人吧,我的那些学生们,应该也都回来了,呵。”内斯普又挠了挠脸皮,朝着房间外传音道:
“来人,让试炼者们都进来见我。”
两秒钟之后,房门被推开。
咦,怎么来的这么快……在内斯普越发疑惑的目光中,门外的学生,拿着书走了进来:“院长大人,试炼者们还没回来呢,您忘了——”
“砰!”
那学生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被他捧在手里的魔法书,也坠落在地。
他的手指颤抖着向上移动,脸上浮现出见到世间最恐惧生命的战栗。
“你,你……”
“我什么我?如此慌乱,成何体统!”
被他那表情吓了一跳,内斯普情急之下,猛地一抠脸,也指着那学生咒骂起来。
这学生可是他的心腹,也和他一样,对深渊极为感兴趣。
属于人奸部队中的一员。
做事想来稳妥,什么“脏活”都可以交给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这么慌张。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脸上猛地一凉。
而手指上,也有了黏黏糊糊的触感。
他低下头,看向那黏黏糊糊的东西,只见手指之间,正缠绕着像是蛇,又像是蜥蜴的皮蜕。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我的手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是……从我脸上拽下来的?”
内斯普惊魂未定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侧过头,看向房间内的那面落地镜。
那镜子中,裹在宽大法师袍内的,不是一个老人。
而是一只,皮肤正在不断龟裂的蜥蜴。
作为一个对深渊有着无限崇拜的学者,内斯普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深渊魔蜥,最劣等的深渊种族,一般是用来切下尾巴酿酒,或者拔掉皮制成盔甲。
没有在深渊意志那里转生的权利,活生生的耗材,最不受待见的存在。
虽然深渊魔蜥都是趴着行走,镜子里的那只是站着的。
但无所谓,这东西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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