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姩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手中红色请柬,这是一封婚帖,
“他们俩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谢锦姩满眼惊讶,靖慧郡主和……詹容予???
而且他们成亲的日子就定在农历四月初九,
谢锦姩的脑海中突然浮出一个日期,乙丑年四月初十,詹容予书房里的那个日期,
也就是前世詹容予的死期,就在他们婚期的第二天!
谢锦姩百思不得其解,靖慧郡主好武,性子英姿飒爽,会瞧上詹容予那般病弱的男人吗?
他们两个……搭吗?
还有就是,靖慧郡主不是宁死不愿成亲的吗?
在榻上翘着二郎腿的唐聿野睁开一只眼睛,他在偷偷观察谢锦姩,
“你不高兴?”
谢锦姩听出了他话中的酸味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去你的,我只是太惊讶而已,他们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凑到一起呢?”
还有就是,詹容予还会在那一天死掉吗?
这也太巧了,婚期不早不晚偏偏只比那天晚一天,但凡提前一些,这婚事就成不了。
太扑朔迷离了。
“听罗老五说,这门婚事是靖慧强势上门提亲定下的。”唐聿野幽幽道。
谢锦姩捂着嘴做惊讶脸,
“真哒?”
她脑中灵光闪过,指着唐聿野说:
“她就跟你一样!”
谢锦姩和詹容予这俩‘难兄难弟’,遭遇有雷同之处。
唐聿野:“……”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反驳一下,但是语塞了。
唐聿野不服,“我们是两情相悦,怎么能一样?”
“谁跟你两情相悦,我当时可还没有……啊!”
谢锦姩还没说完,某人就熊扑过来,
“是不是两情相悦,是不是?”
“你放开!别闹了……姓唐的!我抓你痒痒肉……”
两人打闹成一团。
门外,空寂主持抱着孩子,想了想转身还是走了。
他记忆里的外祖父是不苟言笑的,外祖母也是慈眉善目,
他也是这一世才见识到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幼稚的一面,都有孩子了,还跟孩子一样。
原来他们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的。
唐聿野什么都强,就有一点:
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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