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都被自己给否决了。
不不不,任拓应该不会这样,他疯起来确实是疯了点,可不至于连聂文瑾的前途都不顾吧。
应该有别的原因。
还来不及等她思考出“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前面的任拓就又有了动作。
任拓伸出一根手指,将舒怡的脑袋轻轻往后推了推,避免自己跟她有肢体接触,甚至连推的时候手上都还捏了一张帕子,等两人之间的距离退回到他舒服的社交安全距离后,他说: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你刚才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是我理解错误,还是你传达的信息太暧昧让我误解了?”
“舒怡,我是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人,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做事如此,对人也如此,所以我不太喜欢别人跟我打哑谜。”
他可以跟别人打哑谜,因为这会让他有种戏弄他人的快感;但别人戏弄他,那就不是很能容忍了。
舒怡张了张嘴,一时间居然没说出什么话。
这……到底是什么态度啊?
所谓需要一个明确答案,到底是说,任拓要知道许庆安是不是真对聂文瑾有意思,以便后续针对,还是说,他只是想逼着自己说出那句话,然后为聂文瑾澄清?
任拓说她的言辞暧昧不清,可在舒怡看来,他的话才更让人搞不清吧!
半晌。
舒怡头脑风暴完,照着自己原先打好的腹稿慢慢说:
“是这样……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奔着文瑾姐来的这个节目,我只能说,他对文瑾姐的态度不一般,这种态度有点似曾相识,跟他以前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像。”
“也就是现在没别人,观众们听了也就听了吧,反正等过两天下节目了,我也要去跟许庆安签合同离婚,只是在节目里你不要跟其他人提到我刚才说的话,免得他们抱团。”
说到这里,舒怡苦笑道:
“你刚到没多久,可能不大清楚,昨天发生了点事情,现在在所有人里,最被边缘化的人大概就是我和陆思源了,我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下节目之后还有狂风暴雨要面对呢,我不想招惹更多的事情了。”
任拓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没吭声。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从舒怡这明里暗里的挑拨和埋矛盾关系的手法里,他可完全看不出对方不想惹事。
在医院里,任拓确实是没有上过网,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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