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那感觉,啧,比在货车车厢里甩半小时还恶心。人家都这样了,你们还堵在这问呢?”
“走走走,叫医生再来看看,现在别杵着问了,让人好好休息一阵子再说,这又不着急,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说着,他又冲着韩非和祁清漪说:
“你们俩都是群众,今天虽然立了功,后续的事情官方会管的,知道得太多了也不好。”
“山上发生的事情比较复杂,小庄,伱带着他俩先都去做个检查,等检查完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再跟我说,听见没?”
庄凡也不管两脸懵逼的祁清漪和韩非,当即立正敬礼,两条腿啪一下打直:
“是!”
然后他拽着祁清漪和韩非就往楼上走。
这三人离得远了些之后,韩非走着走着总算是有点回过味儿来了。
“诶,祝局这是要跟聂文瑾单聊?”
祁清漪是完全没懂,一听这话,急吼吼地就问:
“但是我们都是知情人啊,要聊什么我们都不能听吗?之前祝局不仅让我们参与,还让我妈妈过来帮忙了呢,怎么还卸磨杀驴的?”
庄凡耐心解释:
“不是不能让你们听,是聂文瑾显然有点抵触情绪,她刚受了伤,本来就不舒服,就算刚才愿意配合说了一部分事情出来,也不代表她就真的心甘情愿。”
“祝局以前在一线工作了很多年,在长山也是出了名的刑侦好手,有事让他问,总比我们要强。”
“我们走远点,也好给他腾点地儿发挥,是不是?”
行吧。
这话确实没法反驳,先前聂文瑾的态度微妙,像是要配合,又并没有真的全盘托出,对于任拓的养父母她显然还知道更多,不说,大概还是不信任。
就算韩非上辈子是片警,他也没有自信到认为自己的刑讯水平比一位一线出身的刑警更强。
韩非想了想问:
“那,我们现在是真的去做体检?”
庄队摇头:
“祝局刚才进来之前,就在耳麦里吩咐过了,我们现在去看看钟啸云,他有点问题,背景不一般,你试试看用报复陆思源的角度跟他套套话。”
韩非沉吟着点头:
“行……我试试看吧。”
…………
病床前。
祝局随手拉来刚刚韩非坐过的椅子坐下,笑得很温和: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庄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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