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学习和孜孜不倦的努力。
可是,他的母亲从来没有夸过他一句。从小别人的母亲都会对自己的孩子虚怀温暖,关怀备至,而他的母亲留给他的只有冷淡。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不够好,后来才发现,原来只是因为他的父亲,不是母亲喜欢的人。
所以他作为那个人的儿子,自然也不被喜欢。
他曾经撞见过一幕,江漫歌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他看着她对另一个孩子笑得温柔,还摸了摸他的头。
他满怀欣喜地等着母亲来接自己,等到的却依然是他的冷漠。
从那时候起他才知道,原来母亲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不喜欢他。
后来他一点点掌权,也曾查过温景珩的身世。
令他失望的是,温景珩和自己并没有半分血液关系,和江漫歌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她宁愿对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温柔以待,却不愿意施舍亲生儿子一点温柔。
温家,以及温景珩,永远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裴清砚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酒,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动作一顿,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希望,会不会事沈乐绾来接他了?
以前他在云镜喝酒没有办法开车时也会故意折腾她,让她来接自己。
她从来不会推辞,总是乖巧地按时到,扶着他回车上,带他回家,还会给他熬上一碗醒酒汤。
“砚哥,你怎么喝成这样?”
一道熟悉但却令他失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裴清砚眼皮微掀,季远辰正站在他跟前看着他。
裴清砚别开眼,“你怎么来了?”
季远辰在他对面沙发上坐下,“我还想问你怎么来了呢?这大过年的不在老宅陪老爷子子,己跑这来喝闷酒?”
“我是一身轻快,那个家回与不回都一样,我还宁愿来云境潇洒快活呢。”
“你又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关系再好的兄弟,有些事也是无法启齿的。更何况裴清砚也从来不在他们面前示弱,不管有什么事,他都是自己扛。
裴清砚端起酒杯,“要么陪我喝酒,要么出去。”
季远辰也端起酒杯,“当然是陪你喝酒了。”
季远辰仰头喝下一杯,靠在沙发上,开始自言自语,“你说为什么要发明过年这种节日呢?看着一大家子虚以委蛇假意奉承真的让人恶心。”
“我倒宁愿一个人呆着,清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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