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们那个系统的人。”
“哥,你每次说谎的时候,总会咽几下口水,你自己知道这个习惯么?”李瑟瑟说。
李一隐摸着脖子,自己还真没意识到这个小动作:“是么?”
“是的。刚才你又咽了两下。”李瑟瑟说,“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芹总去。”
李一隐赶紧拉住她胳膊:“你真长本事了,敢威胁你哥了。”
“我这不是威胁,分明是求助。我还知道你有点喜欢芹总,你要不说我就告诉她去!这才是威胁。”李瑟瑟眉开眼笑。
李一隐把她拉到一边:“左来跟着几个猎人进山了,去查偷猎东北虎的线索。他跟这事很久了,一直纠结在心,山里跟外面完全失联,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那他岂不是没有后援,很危险?”李瑟瑟有点着急了。
“他是单位派去的,能没有后援么。只是这事咱们是帮不上忙的,打猎你不会我不会,冬天山里,咱们普通人进去了也没法生存,左来天天健身,还有野外生存技巧,他这方面是专业的,我们得相信他。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李一隐安慰妹妹。
李瑟瑟点点头,想着左来曾给自己的鼓励,忽然间就很动容,他做的事,也是真正的事,铁骨铮铮,不惧艰难险阻,敬佩之心由衷升起。
安抚好了妹妹,李一隐这几天也很担心左来。
找了合适的时间,给电动车充满电,去了山下那户卖山货的人家,结果房子里根本没人,看样子最近都没人住了。从自己帮助过的那家老太太家得知,这户人家前些日子就上山打猎去了,李一隐算计着时间,这和左来离开的时候差不多。
李一隐看了看后山的山林,那是通往原始树林的小路,已经被白雪覆盖,根本看不出痕迹,枯草树枝,冷风一吹,呼呼作冷,李一隐只好回去。
刚到疗养院,就见院子里来了好几辆黑色外地牌照的商务车,车牌和车型就给人感觉“位高权重”,在院子里散步的疗友议论纷纷。
“咱们院子里要来厉害的人入住喽。”欧阳大爷道破玄机。
此时,王亚芹办公室里正坐着一个重要客人,门窗紧闭,包括百叶窗。
他五十来岁,就是电话里和芹总沟通的人。特意从跑到几千公里外的雪镇疗养院,因为这里谁也不认识。
“要住的是我女儿,病例和选择你们这的原因你都看到了。我需要一个女护工二十小时看护她。”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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