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狠地聚了一下:“先别动他。”
“你对他有哪些我不知道的了解?”王亚芹把毛毛资料放到桌面上。
无父无母长大,后来学了护理技能,这才来这里当护工,二十六岁,单身。
“他有赌债。”李一隐说,“最近好像在赌球。”
“有些人是回不了头的。”王亚芹说。
“白瞎子活着的时候也这么说毛毛,说他没有浪子回头那一天。”
“去叫他吧。”
片刻后,毛毛来了。
“欠了多少赌债?”王亚芹根本不抬头看他,而是整理文件。
“有、有三万。”毛毛知道自己藏不住了。
“卖给庄总消息,给你多少?”王亚芹又问。
毛毛浑身有点哆嗦:“一条一千。”
“一共给过多少?”
“十几条。”
“庄总就没让你做别的?”王亚芹问。
“没、没有。”
“那就公安局见吧。”
“别,等一下。”毛毛着急了,“他、他说要是没中毒,就让我往老人的饭菜里放东西。”
“东西在哪?”王亚芹问。
毛毛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放到桌上。
王亚芹打开来,不知道是什么,但想必不是好东西。心里庆幸这样敲山震虎吓了一下毛毛,这才看到这个东西。就是觉得庄总不只是简单让他打探消息,这个小鸡肚肠的男人报复起来会很疯狂。
“你动手放了东西,就不只是欠赌债被追那么简单了。你是蓄意谋杀,无期徒刑等着你。”王亚芹收好证,还有今天对话的录像,同时从毛毛那拿到他和庄总的来往通讯记录,时间点、转款都清清楚楚。
“芹总,我告诉你这些,你能给我多少钱?”毛毛问。
“债逼到家门了吧。”王亚芹嘴角动了动,“去哈城吧,哈城够大,你能藏得跑的地方多。总部在招聘业务员,做成就有提成,时间灵活,更适合你。这是辞职报告,补给你一个月的工资,赶紧跑路吧。”
毛毛拿着钱立刻签字走人。
“他会去哈城么?”走后,李一隐问。
“十有八九投奔庄总去了。”芹总说,“疗养院干净了,这是最好的。”
李一隐余光看向保险柜:“刚才我看到王奶奶回来了,还拎着不少东西。”
“是么?”王亚芹先一步出去了,李一隐跟着出去,没走几步,装作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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