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投资没有问题,投资是你爸爸谈来的。” 解端颐架着腿,后靠在椅子背歪着脑袋,照往常一样手腕搭在桌沿,声色平平淡淡。
林兑卿就希望他闭嘴,时隔好长时间,她现在已经懂解端颐在说什么了,
投资是你爸爸谈来的,搁几年前她不认识解端颐,她家也根本没机会认识解端颐家里人,她爸没可能上桌,
那说现在她爸能上桌靠的是谁呢。
“投资是因为你家这个行业本来就赚钱,谁不想要钱。” 解端颐侧头平静瞧着她。
林兑卿避开他目光偏过头去,边上谁正在夹菜,
解端颐是说外面那些老板也都认识久了,公私两德全缺商人能干的龌龊事稍有成就的老板能做的歹一件都没落下,
还不让破坏生态平衡,还不能怎么样。
若说都是这样,当然不是全都这样,奸人里有士绅,士绅却不一定是奸人。
既然这里有一块肥肉,凭什么不给士绅吃。
但是她家当然算不上士绅,解端颐很瞧不上她爸妈,瞧不上有什么好瞧不上的,
解端颐也知道,她妈公司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生意,能有什么格局,还格局,境界,拿头格局境界。
要照宋庭庸家公司宋庭庸全家分红贴全公司病退那倒好了,她家公司又没人干苦活累活,全公司五险一金交齐是她唯一能想起来她家做过的良心事,解端颐不满意。
如果丢一点点鱼食就能把她家养大,他当然乐意养,他爸说了,意思是这点小事儿你还用问,家里鱼没人管,你开心你喂啊,大人都忙着呢。
如果要把她家养起来,那要让她家付出更多,那又另说,
一块肥肉不给别人吃,她家其实只吃了一点就撑死了,剩饭剩菜都打包到她家去她家都撑死了。
解端颐说,股权投资,你家和他家不一样,他家确实在丢股权,但是你家不会。
宋庭庸坐在旁边浅浅笑了。
解端颐冷漠的声音,“我爸爸那边的事,那不是只有我爸爸一个人,那是一群人,我爸我妈都难说的事情,我要怎么给你回答?”
林兑卿吸一口气饭也不吃了,真不好意思,
有信托还是没信托,在解端颐那里当然不能算是件事,
以前解端颐耐心给她解释,现在就告诉她,若说他家需要钱那就是在侮辱他,
钱在他那里是不值一提的东西,有信托还是没信托是无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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