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哪怕不能让季氏一族所有人都规矩听话,好歹不能做那添乱之人。
若是因着老家的人做出什么事情连累了京城季家,那就别怪她不顾及血缘情分了。
亲人只有大是大非上不扯后腿之时方可称为亲人,哪怕只是一时糊涂,陷整个季家于不利境地,都是她季悠然的敌人。
不管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又与父亲母亲有什么关系。
“对了,祖父祖母已经过世三年了。母亲和父亲大可以借着三年大孝期回去与老家所有人都仔细说一说。”
她就担心有些拎不清的蠢东西还以为季家仍是从前的季家,得知出了一个皇后又有一个封为世袭罔替的国公后飘了。
鱼肉乡里为非作歹之人,定然要狠狠严惩才行。
季夫人自然也能听出女儿话中深意,微微颔首。
“你且放心就是,这次我和你父亲回老家,定会隐姓埋名毫不声张。免得老家的人提前收到风声伪装的太好,我和你父亲什么都不清楚。”
毕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老家毕竟是那群人的地盘,父亲母亲若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顶着护国公的名头回去了,只会让他们更加放肆。
万一有无辜之人被欺负了想要讨回公道,却以为老家的人有人给撑腰,只能憋屈着不敢说话,反而助纣为虐。
季家的名声不能有半点污名,尤其她这个皇后对皇帝的江山还有很大的想法,更是不能有任何不好的风声传出。
这个时代对女子来说本就苛刻,她想要在朝堂之上彻底放开手脚更是千难万难。
但凡被人抓到一丁点儿的问题,都会被无限放大。
不然也不会有家族因为一个女儿的名声败坏了些,就影响整个家族与姻亲关系未婚女的名声。
世道如此,人心如此,不得不防。
季悠然还在想着有什么事情需要注意,突然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
“瞧我这脑子!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了!”
季悠然突然从腰间拽下一块儿金牌,直接放在了桌上。
“这是免死金牌,梁云霄给我的。出门在外将这块金牌和我给您的那块令牌都带着。哪个好用就用哪个,千万别委屈自己。”
等父亲从边关回来,两个人要简装出行。路上会有多么危险,季悠然不敢想。
虽然父亲是带兵打仗的大将军,可那也是战场上。
路上若是遇到特意埋伏的有心人,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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