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库里不能逗留,我没着急看。
来到大厅,江怜月已经完成了取钱。
“你什么时候偷拿了我爷爷给的书信?”
她说到最后,语气开始愤怒了。
没错。
我手里刚取出来的这封书信,无论外表还是岁月痕迹,跟江怜月锦囊里的那封书信,几乎完全一样。
唯一区别,可能是我手里的书信没有用橡皮筋捆着。
江怜月一边说我偷拿她的东西,一边打开了锦囊。
当她从自己的锦囊里拿出捆着的红色书信之后,脸色就变了。
难掩尴尬的问道:“为什么你一封书信还要存放在银行里?”
一模一样颜色的信封,说起来其实没什么,红色的信封又不是买不到。
我看向江怜月,反问道:“要不要一起打开看看?”
江怜月昨天晚上就想打开看了,没有多想,她微微点头。
严莉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我和江怜月同时打开了书信。
一股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认得爷爷的字迹,然而,这封书信上的字不是爷爷所写。
落款是一个名叫江宝元的人,于十二年前写下,具体到了几月几日,那时候我六岁。
上面写的就是婚约,信中提到了江怜月和张隐的名字。
生辰八字,家庭住址等等信息都有。
我有点不懂,婚书为什么会调换给彼此?
看到这里,已经不用猜疑了,爷爷给我提前安排好的一切,我的未婚妻就是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江怜月。
江怜月此时也是大受震撼,不可思议的疑惑道:“不可能,你昨天晚上肯定做了手脚,我跟你昨天才初次见面,你到底在图什么?”
旁边的严莉失神了好一会儿,说道:“月月,你拿的是张隐他爷爷写的书信,而张隐手里拿着的是你爷爷写的书信,既然如此,何不去你家,问问你爷爷不就清楚了?”
我看向严莉。
她在帮我说话,也是在避免我跟江怜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争执。
最重要的一点,严莉好像要比江怜月更受到震撼。
江怜月点头同意,说道:“这件事必须问清楚,你跟我回去。”
这,真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我认为我的未婚妻可能是王瑶,甚至可能是严莉,哪里想得到,竟会是江怜月。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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