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俊胜出,现在看来我这个长子和道俊之间,也是道俊胜出。”
陈养喆举起李室长给他倒的酒,“我为荣基做的事向李董事、丁董事道歉。”
李佑这才开口,“陈会长真想听我们说顺洋?”
“真的,”陈养喆悠悠说道,“我老了,想看看年轻人的看法。”
“那我就直说了,”李佑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大厦将倾,却没有那个扶大厦之将倾的人。”
“道俊也不行?”
“一个人怎么敌得过陈会长至亲的那些人?”
李佑摇摇头,“我佩服陈代表的能力,但是陈代表终究是私生子的儿子.”
“陈允基代表是您的私生子这事”李佑看着面色阴沉的陈养喆,“不就是二十多年前您至亲的这些人传出去的?”
陈允基就是陈道俊的父亲。
“您的至亲们深入了顺洋的方方面面,就算陈华荣代表丢了顺洋百货,她还有顺洋高尔夫等等那些子产业,背后还有崔市长撑腰。
陈东基代表被道俊夺走了顺洋证券,手里也还有顺洋的其他产业。
更别提您的长子了。”
“您要怎么才能帮助陈道俊将他们割离出去?”
李佑说的话很直白,当面开大揭开了陈养喆一直以来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顺洋现在连破后而立都做不到了,除非他能再活十年,这十年他就能把这些庸才轰出顺洋。
陈道俊自己没这个能力,即使陈道俊继承了顺洋,处处被使绊子的情况下,顺洋也会倒下,然后分崩离析。
就是知道这是真相,陈养喆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看向李佑旁边的丁青,“丁董事呢?”
“我是个粗人,”丁青爽朗的笑着,“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不过顺洋似乎只有重组这一条路了?”
“另外,”他笑眯眯的看着陈养喆,“陈会长准备怎么补偿我们?”
丁青说的重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组,而是另起炉灶的意思。
让陈道俊带着他能带走的产业,重新建立一个顺洋,建立一个小得多得多的顺洋。
“你们年轻人果然看法都差不多,”陈养喆想起陈道俊的话,微微叹气。
他看向两人,“补偿的话.接不接受注资?”
看着李佑和丁青的表情,陈养喆干瘪的笑了笑,“开个玩笑,李董事不是买走了道俊手里麻浦区上岩洞的那部分土地开发权?”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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