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这些红衣主教缩减了，还是包括长老？”祁岁安又问道。
长老是红衣主教，但红衣主教不一定是长老。“长老也有，他们缩减的比例比不得我们，但也达到了百分之三十。”
“也就是冰霜女王庇护所是一级庇护所，家大业大消耗大，看的直观。”
“那些中小型的庇护所，发现的比我们晚得多了。”
“所以我们提前准备了不少应对方案，只可惜没有一个成功的。”海曼回答了祁岁安的问题。
“资源危机的源头疑似是钢铁兄弟会首领从凯旋的伊甸园里带走的火种源碎片，那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不仅能够从对方口中获得凯旋的伊甸园的情报，还有可能解决掉资源危机。”
“他们忌惮对方，但现在不解决，下场就是一个慢性死亡罢了。”祁岁安直接说道。
“我又不是庇护所长老，谁知道他们什么想法。”海曼回答的相当直白。
他更像是一直被安排在庇护所之外执行任务的外勤人员，少有回到冰霜庇护所。
每月的份额，也是会有专人给他送过来。
连纯血人吃的都是冷冻而不是新鲜。
“倒也是，然后就是”在获得了差不多的情报后，祁岁安开始主动询问问题。
海曼也是能回答出来的没有一点隐瞒。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祁岁安问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废土世界的信息流通确实闭塞，海曼已经是位高权重了，结果知道的依然不多。
不过这其中也有他的位高权重只限于食尸者，没有插手进冰霜庇护所，所以这才知道的比较有限了。
“没有了，所以接下来你打算遵守承诺放我离开吗？”海曼提出了此前祁岁安的承诺要求。
“是的，我打算放你离开。”祁岁安点点头，海曼研究完了，该套的情报也全都套了出来。
所以海曼接下来的归宿，就是熔铸炉了。
祁岁安说放了他，但没说放哪里。
放进熔铸炉里也是放。
“看来，我确实没有办法活着离开。”海曼见祁岁安的态度，明白自己恐怕是真没有活路可言。
“唉，说好的一起当伪君子，你怎么还撕破脸了呢。”祁岁安见此，一把抓住海曼，顷刻间扔进了熔铸炉里去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毕竟已经用过了很多次，怎么能不熟练。
“接下来就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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