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们都很沉默,我感受到了你的魂不守舍,但是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所以也安慰不了你什么。”
“到了单元楼门口,我们分别我像往常一样回到房间里写作业。晚上吃饭的时候,家门忽然被敲响。”
“爸爸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
“警察说我的同学余多,在学校里跳楼身亡了,监控显示我同她一起进了厕所,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我出去后又过了5分钟,余多浑浑噩噩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就上了楼顶。”
“警察没有跟我的家人说的很详细,在简单说明来意后就把我带去警局做笔录,在那里我还看见了你和青预——你们也被带过来了。”
“你没有像在糖水店里时那样紧张,而是坐在铁制的椅子上面,无聊的玩着自己的头发,看见我过来还招呼我。”
“我记得你说你也过来了,这里的人问问问,烦死了,不就是余多跳了个楼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回答,也来不及跟你说话,因为我很快就被一个姐姐叫去旁边做笔录了。”
“他们问我在厕所里对余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但我……没有如实回答,因为我还想继续学习考试,不想自己的档案上被记下校园霸凌这个污点。”
“所以我只是很轻地掠过了自己对余多所做的事情,侧重描述了你和青预对她的霸凌行为,以此来做对比,为我自己开脱。”
“那些人真的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当晚就将我放了回去,但是你和青预被留在了那里。”
“整个晚上我都辗转反侧,不知道你们会在里面遭遇什么,也不知道明天在学校里还能不能看到你们。”
“我理应跟你们一样接受惩罚,我对我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但重来一次的话,也还是会这样做。”
“对不起。”
于晓岸看着茶几道。
坐在她对面的露予眨了眨眼睛,迟疑了一下道,“其实那点出入不算什么,你当天晚上就被放出去的原因,可能是青预和我当时也如实告知了情况——毕竟你那个时候确实没对于多怎么样。”
于晓岸垂眸看着茶几,没有对露予的话做出什么回应,而是继续将故事说了下去。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学,在班里并没有看见你和青预的身影,当天上午第一节课,老师来问我们,平常都有谁在欺负余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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