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是已有婚约?”
凌晨一边刨饭,一边摇头,嘴里呜呜囔囔的说道:“没有,我一个闾左出身之人,父母又去的早,谁人肯给我做媒?谁又会把自家女儿嫁给我受苦?”
温怜惊讶的用纱巾轻捂着嘴,难怪她来了这么些时日,都没见到过主母,也没见到他的双亲,原来他竟与自己身世如此相像……
“凌公子少年英杰,却因贱妾丢了官身,妾实惶恐难安……”
“哎——此言差矣!区区一个录事参军,丢就丢了,又不是丞相尚书,有甚可惜的?再说了,徐兄的事就是我的事。此事与你无关,莫要记在心上。”
“那崔……崔家……不会因此为难凌公子吧?”
听到这话,小晴和小霜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有老胡还在埋头扒饭。
凌晨两个腮帮子鼓的像只仓鼠,咀嚼着笑道:“这话你问的不对。”
温怜面露疑惑之色:“贱妾愚钝,还请公子示下。”
“你应该问,我会不会为难清河崔氏。”
“……”
温怜身处烟花之地,对军政时事了解甚少,并不知道凌晨火烧登州,水淹辽东,爱搭人头积木的事迹,在她看来,凌晨是那种穷小子走了狗屎运,好不容易翻了身,却因为自己的事被一撸到底。
——
很久没见过刘凝了,青楼女子住在凌家,刘凝就是再怎么不惧人言,也要避嫌远谣了,否则以后真的会嫁不出去的。
大魏女子的名节虽然没到宋明那种看一眼臭脚丫子就要跳河上吊的程度,但也没有开放到能和青楼女子常聚一处。
再一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凌晨甚至都没发觉自己的内心有点激动。
“凝儿,好久不见~”
正在金玉阁柜台上看首饰的刘凝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望去,凌晨背着手站在门外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正笑嘻嘻的朝她挥手,身后站着向她抱拳行礼的袁小狗。
她放下手中的银环玉镯,不紧不慢的带着芸香走出铺子,芸香也对着凌晨微微一福。
“凌仙师今日怎么有空出来?仔细家中娇娘被人偷掳去,到时人官俱空,可如何是好?”
凌晨听到刘凝这么说,知道她在挖苦自己,只能无奈的苦笑道:“快别寒碜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都是在给徐朗那狗东西擦屁股。我现在在自己家里都待的不自在,他日见了那小子,定要敲他一顿酒。”
刘凝笑着嗔瞪了凌晨一眼,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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