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的刘节级,已押了你家小官人,连同聂家脚店的店主去了”。
打迷糊呢!石中平再次拱手说道:“张管事,不知那刘节级押了我儿,以及聂店主去了何处?”。
张管事捋须说道:“小老儿见那刘节级走的路数不对,因此差人跟着,果然不是押到县衙,是将人押到了一处小院,至于宅子的主人,小老儿就不知晓了!”。
石中平点头说道:“多谢张管事劳心!在下明白了,那刘节级与姓钱的小儿一丘之貉,查私酒为名,私自扣押我儿为实。
此事无妨,在下这就去县衙找县令问个明白,把事明处说,我就不信这临县一个小小的节级,能掀起甚风浪”。
事因清楚了,石中平又说了两句承情话,急匆匆地赶往县衙。
到了县衙,石中平熟门熟路地在县衙旁边的书铺,自写了一份状词。
状词简单明了,没有咬文嚼字,写的是县里南城钱员外之子,童生钱有才勾结县衙的刘节级,欺压良善之民,私自扣押,私设公堂云云。
写好状词之后,石中平交给衙役递了进去……
今日县衙值日的李押司,接过衙役送来的状词,看完状词,再看署名,顿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石中平居然回来了!
对于石中平这个乡贡进士,李押司也见过多次,去年他还参加过、县里为石中平赴京赶考举办的隆重酒宴,上一任县令,还给石中平陪过酒的。
虽说现在石中平落榜了,也换了县令,可石中平乡贡进士的地位摆在那里,县、州甚至朝廷都有登记名册。
大宋重文教!
这种人物,李押司自是不敢怠慢,收下状词登册后,赶忙吩咐衙役请进来。
石中平进来,李押司起身相迎,两人又相互见礼,一番寒暄落座。
李押司吩咐衙役上了茶后,才拱手开口说道:“石举人的状词,李某已看过,只是、这事如今有些不好办”。
石中平茶未沾唇,闻言放下茶杯,皱眉道:“李押司,一个节级、一没传票,二没公文,就抓了良民,此事说破天去,都不符合朝廷法度,押司为何说不好办?”。
“唉!”
李押司摇头叹息一声,喝了口茶后,才道:“你我算是旧识,李某也不瞒石举人,那刘节级是许县尉所管,许县尉下乡缉盗去了,尚须些时日归来”。
石中平笑了起来,说道:“李押司,这县尉不在,难道县令也不在么?”。
李押司挥退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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