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下,他的手移向司南枝的肩膀,安抚她:“南枝,有些东西我们没办法选择,但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学会面对现实与自己和解不是吗?”
“和自己和解”这个词还是他从江南那里听到的。
大概就是包容自己。
秦克礼如今任愈发好奇新华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充满了梦幻,连他听过的那些词语,用江南的话说全是松弛感。
司南枝苦笑,抿着唇没说话。
她从新华国穿过来,十二年了。
为了活下去,她努力学着这个世界的样子,将自己伪装成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唯有这双小脚,每每夜晚解开那条长长的裹脚布时,她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脚砍了。
上一世,她有一双自由长大的脚,虽是孤儿,生活拮据,但她能行走如风,随意蹦跳。
在雨中狂奔,在骄阳下打球。
她可是拿过大学运动会女子组长跑冠军的人啊!
如今,这双脚被那群所谓为她好的人生生折断,四根脚趾生生压在脚掌下,原本正常大小的脚生生折成三寸金莲。
裹脚整个过程需要经历五天,第五天最终完成时,司钟山不禁感慨,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脚。
他自身就是个恋足癖,当初若不是司南枝的母亲有一双大家闺秀中最完美的三寸金莲,那个挑剔自傲的男人也不会将司南枝的母亲娶进门。
但司南枝恨死这双脚了,她最羡慕的也是春枝那双来去自如的大脚。
想走便走,想停便停,想跑便跑。
她羡慕。
回过神来,司南枝将脚往被子里缩了下:“太丑了,我怕会吓到你。”
秦克礼笑了:“不会。”
他轻轻挪过来司南枝的脚,轻声安慰:“我见过裹小脚的过程。”
秦克礼扫过司南枝的眼睛,回忆道:“我的母亲就是小脚妇,小时候我经常给他洗裹脚布。”
司南枝愣了下,她不敢相信,秦克礼作为秦家的少爷,竟会亲自洗衣服,不仅如此,还洗的是裹脚布。
大户人家就算洗衣工也分三六九等。
上等洗衣工专职洗主人家的里衣,珍贵衣料制成的礼服。
中等洗衣工负责清洗主人家的衣物,和正妻老爷少爷的被褥。
而下等洗衣工最忙,不仅要清洗各院小姐夫人的裹脚布,和束裤,还有月事带和下人的床单被褥。
秦克礼再上不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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