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信国公的寿宴,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激烈的硝烟。
门口的流水席早已撤离,国公府大门紧闭,有了前车之鉴,府中每个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每说一句话都要慎重的掂量几遍。
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你们瞧,怎么整个上京都变得静悄悄的,那些高门大宅里就跟死了人一样,没半点儿动静!”
“昨夜深更,不止是薛尚书府的,就连周家,曹家,刘家上下几百口人全被带走了!”
“国公寿宴,居然闹出这么多幺蛾子,听说在场的宾客全被搜了身!依我看,这朝中要臣是要换一批了!”
京中各大茶楼里,百姓们议论纷纷。
勇毅侯府。
前厅中,谢恒之久久的站在门内望着冰雪消融的庭院。
院中的梅花开得正艳,风中拂来隐隐花香,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不远处,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缓缓而来,谢恒之不由得挺直了腰杆,可眼底的痴迷很快褪去,只剩下一点遗憾,几分释然。
“谢世子要随武安侯夫人回去了?”
江念缨最先开了口,她的语气依旧落落大方没有半分扭捏,谢恒之的心中越发清明。
“是的,母亲身子不适,本来要亲自向县主辞行,被我拦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面庞,一如数年前惊鸿一瞥,哪怕遭遇了种种不公和挫折,却始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半分自哀自怨的痕迹。
她明明变了许多,但依旧这般耀眼夺目。
或许至始至终,原地踏步的人只有他自己。
“不怕县主耻笑,原先,恒之是打算休了陶敏蕙后,再上门求娶县主,还为此遣散了府中侍妾。”
“可是现在,恒之知道有些事情,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或许一开始,上天就知道我们不合适。”
谢恒之不得不承认。
他只是想要弥补自己的遗憾,那种爱而不得的执拗。
“还请县主原谅,因为恒之的不甘,险些上了薛贵的当,置县主于危险之地!”
话及此处,江念缨豁然开朗。
“莫非与我母亲名下的那座宅子有关?”
谢恒之惭愧的低下头,“是,薛贵以帮恒之完成心愿为由,将从别处购来的宅子相赠,若非怀王殿下从中阻拦,恒之还不知自己差点酿成大祸!”
他不敢想象,只差一步,他就会害得清平县主被冠以通敌叛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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