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算没那么一个万一,说几句好话又不会怎么样。
紧接着,长秋寺的住持也开口了,同样也是一句为顾濯辩解的话。
这当然是因为关信古送出了一封同样的信。
但无论这两句有多好。
终究是解释。
而解释往往就是掩饰。
就在飞舟上的诸强者纷纷摇头,判断顾濯不可能超越余笙。
一声冷哼忽然响起。
“放屁,如果折雪这时候在他手上,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人赫然是朝天剑阙的一位著名长老,何三忘。
没有人认同他的观点,但也没有谁与他辩驳,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何三忘在修行界里颇有名气,不是因为其境界高深,而是他在铸剑一道近乎宗师,脾气又是出了名的火爆,谁也不愿意无缘无故得罪他。
更何况这句话也不是否认众人的观点,只是在强调自己所铸剑锋之利。
最高处的那艘飞舟上,与长街血案有着脱不开关系的那位世子殿下,嘴角泛起了愉快的笑容,心想这次我倒想看看你该怎么装下去。
与他抱着同样心思的人,还有许多坐在皇城广场前的观礼席上,都是曾经有意无意对付过顾濯的权贵。
于是。
人们的视线再次汇聚到光幕上,等待着结果的到来,等待顾濯亲自出手赞同自己应该排在第二。
……
……
冰湖已碎,湖水沉浮。
顾濯撑伞前行,看着那只活灵活现的冰虫,神情平静。
他不知道外界的许多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但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
因为那些人说的其实也没错。
冰虫是要比雪鹰难对付。
至少那个叫做余笙的少女,不大可能对着冰虫的口器轰出那温柔而霸道的一拳,应该会换一个战斗的方法,做不到那么的干净利落。
以他现在的境界,确实就像飞舟上那群人所言那般,最多就是和余笙持平。
不过就像朝天剑阙那位何长老的看法一样,如果此刻折雪在他手中,他未尝不可赢得更加漂亮。
当然,顾濯对此丝毫不在意。
只要能赢就行。
这连半山腰都还没到,连一时之成败都算不上,着急是没有意义的情绪。
如此想着,他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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